股市是一個讓人著迷和瘋狂的神奇東西,它不光可以讓一個人瞬間一夜暴富,同時也可以讓另一個人變得債務纏身。
八七年十月,美股率先在極短時間之內崩盤,緊接著就是迅速向著全世界傳播和蔓延,根本就不給世人反應和喘息應對之機,自然而然的就是讓香港股市再一次被股災洗禮。
然而蘇寧的操盤手們都是機械性的操作著新的指令,每分每秒都在為蘇寧的賬戶上帶來著龐大的收益,畢竟這一次蘇寧可是瘋狂的直接加了一比十的杠杆。
而這段時間的貝蒂卻是經常粘著蘇寧,搞得好像蘇寧會隨時突然離她而去一樣,蘇寧猜測可能是親眼看到了蘇寧的強大而讓貝蒂沒有安全感。
所以現在的貝蒂已經不想再留在香港當金絲雀了,然後待在蘇寧的身邊都是表現得儘量討好,哪怕是說話也都是輕聲細語的不曾吵鬨,和上海那邊喜歡哇啦哇啦的女人大相徑庭。
而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和難以捉摸,可能第一段愛情和婚姻讓她們不知道珍惜,偏偏下一段哪怕是受儘折磨也是默默忍受,而現在的貝蒂就是這樣非常奇妙的心態。
看著蘇寧正在給操盤手發布著新的指令,貝蒂卻是溫柔的端著一碗靚湯說道,“阿哥,我給你煲了靚湯,快來喝點。”
蘇寧一邊接過了貝蒂遞來的靚湯,另一邊卻是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貝蒂,你沒必要天天給我送湯,我都快被你給喂胖了。”
此時的貝蒂卻是多少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我在香港的這十年,就隻學會了一個煲湯,可能我也就這點用處了。”
“貝蒂,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收尾工作,很快我就要返回上海了。”
“阿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和你一起回上海。”
“不需要!我保證會經常飛來香港看你的。”
“阿哥,求你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我不想像個金絲雀一樣天天等著你。”
“那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職位不要了?”
“隻要能跟在你的身邊伺候你就行,至於做不做什麼副總經理都是無所謂。”
“要是這樣的話!我準備在黃河路開一家高檔餐廳,以後內地的合作夥伴也可以有了合適的場所,要不你就去負責管理這家高檔餐廳好了?”
“嘻嘻,那你是準備讓我當老板娘了?”
“沒錯!我發現上海的餐廳都有一個老板娘,所以認為你比較適合這個工作。”
“餐廳的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
“計劃是會采取會員製,這樣也就沒有平常餐館的繁瑣,以後餐館也可以作為一個信息收集地。”
“好!這個餐廳老板娘我做了。”
“那行!等到忙完了這幾天,我就帶你回上海。”
貝蒂的選擇是蘇寧沒有想到的事情,畢竟以蘇寧的認知她非常的倔強,《繁花》原劇中的貝蒂也是最後死在了香港。
既然貝蒂已經決定了跟著自己回上海,那麼蘇寧也就沒有拒絕的必要,然後接受了美人相伴又相隨的願望。
……
股災自然是人人不願意見到的事情,但它卻是隔一段就會出現在股民的麵前,傾家蕩產可能都是最好的一個結局了。
這一次蘇寧憑借著上帝視角的預判,再加上程序化高精尖的股市操盤團隊,自然是在這一場股災之中大賺特賺。
蘇寧看向領隊的ai機器人詢問說道,“達克,我們還有多久能夠收尾?”
被稱為達克的ai機器人詳細的彙報說道,“最多還有三天時間!除了需要給信誼藥廠的一千八百萬,其餘所有的資產都是換成了香港股市這邊的藍籌股,並且都是集中在九龍倉,長江實業和和記黃埔的藍籌股。”
“很好!這一次我們圓滿的完成了目標,終於可以給信誼藥廠一個交代了,另外對於這幾個藍籌股的購買不要停。”
這些藍籌股自然是準備長期持有的,很快就會給蘇寧帶來龐大的收益,以後在上海搞事情的明麵資本也就有了。
當然蘇寧空間世界裡的資金和技術自然是應有儘有,但是有的時候還是要講究一個資金來源問題,同時感覺一直借助空間世界也感覺沒多大意思。
所以蘇寧就需要找一個穩定的財富來源,而香港這邊房地產行業的幾支藍籌股卻是蘇寧的首選。
……
此時的股災早就已經傳到了上海,雖然對內地的股市沒有太多的影響,但是股災也導致國外的很多訂單紛紛取消了。
自然是讓外貿行業進入到了一個寒冬的季節,當然這也是八八年壓縮基建的主要原因,所以此時的上海到處都是一副愁雲慘淡的情況。
信誼藥廠,三巨頭再次湊在了一起,而廠長辦公室早就已經是煙霧環繞,三人都是心虛的認為蘇寧已經是血本無歸。
劉總工最先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懊惱,感覺為了貪圖小利如此涉險不值當,“何廠長,這一次我們是不是錯了,股市根本就不是我們做實業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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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何廠長卻是不以為然的反駁了一句,“哼!不是都說股市是為實業服務的嗎?要不然我們哪來的資金去快速發展。”
“這一次我們可是賠了一千萬,這回我們三個肯定都是慘了。”
這時一旁的葛書記也是有些吃不消劉總工的悲觀,然後有些無可奈何儘量勸說道,“老劉你也彆太悲觀了,蘇寧不是早就預料到了股市不穩,興許他早就已經安全的撤了回來。”
“這個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畢竟這一次的股災可是美股先崩的,在香港的蘇寧可能真的是毫無察覺。”
此時的葛書記不再理會悲觀的劉總工,反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吞雲吐霧的何廠長,“老何,蘇寧是什麼時候和我們斷了聯係的?”
“十月二號!也就是美股崩盤的那一天。”何廠長悶聲的回應了葛書記一句,他感覺快被這個劉總工給煩死了。
“哎!現在說什麼都是已經晚了,上級要是怪罪下來就有我來一力承擔。”
“葛書記,咱們倆是信誼藥廠的一二把手,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也逃不了。”
緊接著一旁的劉總工卻是突發奇想的建議說道,“何廠長,葛書記,蘇寧在內地不是留下了很多不動產嗎?像德鄰公寓和南京路上剛剛裝修好的那個專賣店,另外我還聽說其他大城市也有這樣的店鋪,零零碎碎加起來少說也應該有個七八百萬。”
“這……”
“何廠長,葛書記,彆再繼續猶豫了,趕緊早一點下手就會少一點罪責。”
“……”
“噗通”一聲,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三巨頭自然是咯噔一下齊刷刷的看向來人,發現竟然是信誼藥廠財務處的金處長。
“咳咳咳……”而來人自然是已經被二手煙給嗆得咳嗽不停,三巨頭卻是臉色一變的埋怨的說道,“金處長,什麼事情慌裡慌張的?”
金處長連忙艱難的克製咳嗽的欲望解釋說道,“不……不好了!剛才銀行那邊打電話給我,我們信誼藥廠的賬戶上突然多了一千八百萬。”
此時的信誼藥廠三巨頭都是驚喜的站起了身子問道,“什麼?金處長,你確信嗎?”
“確信!銀行是不可能在這個問題出錯的。”
何廠長立刻就是猜到了所有的事情,“哈哈,太好了!肯定是我們的英雄滿載而歸了。”
此時的葛書記同樣是非常的驚喜,“是啊!這下我們能睡個好覺了。”
然而劉總工卻是個四方榆木腦袋,再次不合時宜的開始質疑了起來,“不對啊!何廠長,葛書記,盈利部分的四成就有八百萬,那蘇寧拿走的六成不就是有一千二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