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這個新副本的蘇寧一直都在忙碌著開拓事業,自然是在事業方麵呈現出全麵開花的狀態。
要知道自己的空間世界要什麼就是有什麼,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技術瓶頸的問題,所以也就是在短時間之內出現了今時今日的成就。
就在蘇寧想要和黃亦枚多聊一會的時候,那個令人討厭的汪院長又是跑了過來,“蘇先生,能不能讓我看一看那套《永樂大典》?”
“汪院長,要是讓你看到了,非讓我們捐出來怎麼辦?”然而蘇寧卻是皺了皺眉說了一句嘲諷的話,這一次自己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逼捐的奇葩。
此時的汪院長自然是滿臉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會?我們絕對不會做出強迫的事情。”
“還是算了!我從來不和張口閉口講奉獻的人談事情。”
“這……”
看到這個汪院長已經被自己教訓的不清,蘇寧心裡卻是感覺爽的不得了,在華夏最令人討厭的人就是胡亂建議的“磚家”了,而且每一條奇葩建議幾乎都是奔著嘩眾取寵去的。
而這個汪院長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很明顯把蘇寧當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傻子,以為僅憑幾句屁話就可以忽悠蘇寧就範了。
接著蘇寧也就不再搭理這個磨人的“磚家”,今天的這場大廈啟用典禮無疑是非常成功的,也讓華夏商業圈知道了蘇氏集團的名頭,當然這可是一場最為成功的商業廣告了。
黃亦枚看著失望離開的汪院長疑惑的對蘇寧問道,“蘇先生,那個人是故宮博物院的汪院長嗎?”
“是的!黃小姐認識對方?”蘇寧不以為意的看向黃亦枚反問道。
“不認識!不過他可是文物方麵的磚家,感覺蘇先生你對汪院長有些太……”
“太什麼?太沒有禮貌了嗎?”蘇寧卻是替黃亦枚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蘇寧的直白和坦蕩反倒是讓黃亦枚錯愕了起來。
“這位汪院長一上來就是讓我們集團把藏品捐獻出去,我沒有直接一巴掌呼死他就已經是很客氣了。”
“呃?其實你要是不同意完全可以好好說,沒必要這樣的對汪院長進行羞辱吧?”
“黃小姐,我又憑什麼要和這樣的人好好說?彆忘了他隻是我們集團邀請來的客人而已,哪有客人去主人家做客直接索要東西的道理。”
“這……”
就在此時一旁的黃振華連忙尷尬的看向蘇寧道歉說道,“蘇先生,我妹妹黃亦枚確實是有些幼稚,你可千萬彆介意啊!”
然而蘇寧並沒有理會這個黃振華的道歉,反而是盯著眼前的黃亦枚強調說道,“黃小姐,世界各國的憲法都是明文規定,私人財產受到法律的保護,國內的這些所謂磚家就是虛偽的一幫人。”
“蘇先生說的是!玫瑰,還不儘快向蘇先生道歉?”
當然蘇寧既然敢拿出來這些藏品展覽,就是絕對有信心能夠保護這些寶貝,光是蘇氏博物館的玻璃罩都是頂級強度。
隻見蘇寧不以為意的對黃振華和黃亦枚擺了擺手,“道歉就不必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情,隻要我不願意捐獻,汪院長也不可能直接搶不是?”
“蘇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冒失了。”果然此時的黃亦枚開始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黃小姐,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你吃頓飯,到時候我們可以好好的探討一下藝術的問題,至於藝術之外的事情也就沒有必要深究,其實這樣做也算是求同存異了。”
“呃?好啊!我這邊隨時都可以。”
“那就今晚如何?蘇氏大廈的頂樓有一家私人餐廳,裡麵的菜肴都是國際頂級廚師製作的,一定可以讓你享受到最頂級的世界美食。”
“那就多謝蘇先生的邀請了。”
此時的黃亦枚自然是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莽撞,畢竟博物館的藏品確實是蘇氏集團的私人收藏,汪院長一上來就要求蘇氏集團捐獻的話屬實挺奇怪。
當然她自己這個外人更加沒有置評的權利,所以反應過來的黃亦枚感覺羞愧了起來,對於蘇寧的邀請也是直接爽快的接受了下來。
一旁的黃振華可是《玫瑰的故事》原劇裡的護妹狂魔,第一時間就是想要代替自己的妹妹拒絕蘇寧,然而黃亦枚卻是搶先一步的答應,直接讓黃振華把嘴裡的話再次咽了回去。
等到大廈啟用典禮結束了之後,離開的黃振華不悅的質問自己的妹妹,“玫瑰,你剛才就是不應該答應對方。”
“怕什麼!就是吃頓飯而已,而且剛才確實是我說錯了話。”然而黃亦枚卻是滿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哼!這個蘇寧看向你的眼神都要噴出火來了,我不信他僅僅是為了請你吃頓飯。”護妹狂魔黃振華卻是說出了自己心裡最大的擔憂。
“哥,在你眼裡,這全天下的男人有哪個不對我有想法的?”
“呃?”
此時的黃振華自然是感覺特彆的無語,要知道從小到大黃亦枚都是不缺追求者,黃振華已經習慣了替妹妹趕走這些追求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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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黃振華第一時間就是察覺了蘇寧對黃亦枚的不純動機,所以就是打心眼裡不想妹妹多和蘇寧接觸,可能這就是他長時間養成的習慣所使然。
……
在蘇氏大廈的頂層之巔,夜晚的繁華儘收眼底,夜空閃爍的星辰與燈光交相輝映,令人心曠神怡。
站在高處眺望京城的夜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襲來,讓蘇寧和黃亦枚都是不由得非常的感慨。
夜幕下的城市如同一顆璀璨的寶石,照亮了半片天空,讓人心生向往。
蘇寧看向一旁的絕色美女問了一句,“黃小姐,站在這裡俯瞰整個四九城感覺如何?”
“高處不勝寒。”黃亦枚卻是說了一句言簡意賅的話。
“哈哈,黃小姐你總結的足夠精辟。”
“蘇先生,你還是叫我的名字玫瑰好了,聽見你叫我黃小姐總是感覺怪怪的。”
“那你也彆叫我什麼蘇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蘇寧好了。”
“好。”
“啪啪”的兩聲響起,隻見蘇寧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然後一支有二十多人組成的小型樂隊就是走了出來,然後在頂樓大廳的舞台上坐下表演了起來,而此時的黃亦枚卻是已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等到悠揚的現場交響樂響起的時候,蘇寧微笑的看向眼前的黃亦枚問道,“玫瑰,喜歡這首曲子嗎?”
“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黃亦枚驚訝的說出了這首曲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