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點了點頭,心中一暖,起身披上衣服,準備下床。
“文道友這般貼心,倒是讓在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白清笑著打趣,順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少給我找兩個姐妹,比什麼都強。”
陳平驚恐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我好像被騷擾了。
文白清一臉無辜。
“陳道友為何這般看我?”
見此,陳平也不好說什麼,想了想,今日還需鑽研掌中丹爐,練習黃泉血手,輕咳兩聲,道了句‘無事’,便起身告辭。
待陳平走後,殿內傳來文白清的大笑聲。
陳平無奈搖頭。
這個文道友。
一路來到鬼鳴山。
陳平將時間安排好,上午練習掌中丹爐,下午練習黃泉血手。
若是累了便用掌中丹爐煉製丹藥服下。
時間不知不覺悄然流逝。
陳平這一練便到了晚上。
抬頭望去,月明星稀,灑落一地月華。
也該去找副宗主了。
隻是水寒月那個狀態,怎麼看怎麼怪,況且要提升她們的實力,又要鑽研掌中丹爐跟練習黃泉血手,還是得養精蓄銳啊。
陳平想著,閃身離去。
另一邊,到了時辰。
驚魂宗的修士在特定地方放上靈石和黃白之物,不經意間抬頭看了眼。
卻見空曠的沼澤雖有不少枯樹,但最大的那棵連帶著禦靈蜍都不見了蹤影。
當即抬手掐算起來。
“難不成是給逃了?不應該啊,這大陣足以困住築基後期,甚至是半步金丹的強者,而且那禦靈蜍並不知情。”
那青年修士掐算著,當即飛奔而去稟告上峰,再由上峰一次次稟報上去,一路直達天聽。
灰袍老者蹙眉,閃身來到宮殿後山。
見原本精心飼養的禦靈蜍竟然沒了,頓時大怒。
“廢物!這點小事都乾不好,要你們何用?”
負責此處的中年管事戰戰兢兢,跪地低聲道“宗主息怒,此陣乃是困靈陣,按理說就連半步金丹來了都得被留下,說不準是那禦靈蜍搬家了,弟子這就去找找。”
管事越說聲音越小,怕是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灰袍老者一甩袖子,冷哼一聲。
“不用了,他若想要給他便是,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自己去領罰。”
說完轉身離去。
能在此等大陣之中來去自如的,定然已經結丹了。
這東域十八州就這麼大,結丹強者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凡俗國度的那幾個老家夥自然不必說,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的禦靈蜍千裡迢迢來偷家。
那幾個自詡正派的老家夥也不會這般,隻剩下泣血宗和驚魂宗的了。
想起上次二宗議事時,對方還誇讚自己這禦靈蜍養的好,灰袍老者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要是彆的他自然不會在意,那老東西,明知道自己養這禦靈蜍是為了讓千魂幡多一層保障,竟還來搞破壞。
還有上次跟泣血宗鬨的沸沸揚揚的毒物行者事件。
灰袍長老眸中精光閃過。
自家後院,豈容得他人來去自如?
這天魔宗,屬實太過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