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笑著點了點頭。
見她又要說話，陳平搶在她之前開口“就當是為了陳朝陽。”
上玄雪會心一笑，雖有被揭穿的窘迫，但更多的是暖心。
“嗯，就當是為了陳朝陽。”
說乾就乾，陳平來到養心殿，讓宮人準備好所需材料，以靈力為筆，開始布置陣法。
上玄雪單手撐頭，就坐在旁邊這般看著他。
也不打擾，也不許彆人打擾。
陳平一直忙到深夜，上玄雪便一直看到深夜。
另一邊，抄完策論的陳朝陽雙手背於身後，身後跟著兩個宮女走了進來。
小大人似的在母皇的養心殿轉了一圈，開始輸出。
“你說說你們，兩個大人，還需要我一個小孩操心。壓力大得我都要借奶消愁了。”
一旁伺候的宮人，恨不得把頭低到地裡去。一位是鐵血手腕的當今陛下，一位是天資卓絕的皇太女，還有一位是來曆不知修為不明的神秘大能。
今日這話，要是走漏了半句風聲，怕是幾人九族的腦袋加一塊兒都不夠砍的
陳平倒是還好，畢竟是個小棉襖，雖說有些許漏風，但到底是唯一一個寶貝疙瘩。
隻覺得陳朝陽有些好玩，並未生氣。
上玄雪本來還有些困意，一聽這話，一把拎著陳朝陽的耳朵。
“你還壓力？還借奶澆愁？來來來，今天晚上你不把策論背出來，朕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為何這樣紅！”
“疼疼疼疼…母皇我錯了母皇…爹爹你看你道侶！”
陳平在一旁，有點心疼又有點想笑。又怕她會殃及池魚，瘋狂抿嘴。
垂下去的手悄悄摸了摸陳朝陽被揪紅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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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朝陽立馬感覺耳朵好多了。
上玄雪看見父女二人的小動作，也沒說什麼，隻是盯著陳朝陽，看著她抽抽噎噎地開始背書。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為君者，當為……”
整整背了兩炷香的時間，一點卡頓都沒有。
就連陳平都有些驚訝。
這麼小的孩子，能一口氣背完這麼多頁的書，要是放在現代，應該會被拉去學編程。
上玄雪聽完，神色稍微緩和了些，看著陳朝陽。
“下次再這般沒大沒小，就等著挨揍吧你。”
讓宮女將皇太女送走，見陳平仍然一副神遊的模樣，上玄雪輕咳兩聲。
“陳道友是不是覺得朕罰輕了？”
陳平連連搖頭，想起女兒泛紅的耳朵。
“不不不，挺重的。朝陽這才幾歲，你大可對她寬容些。”
上玄雪冷哼一聲。
“朕像她這般大的時候，已經跟著上任首輔開始處理政務了。”
“她的資質你不是沒看到，既然有這般好的條件和資質，更要加倍努力才是。”
陳平無奈。
“時代不一樣了，她有你這樣要強的母親，又有我來做後盾，大可以幸福一生。”
孩子的教育問題，從陳朝陽尚未出生時，二人便有了分歧。一直到陳朝陽都這般大了，依舊沒有分出個所以然來。
上玄雪也知道他的意思，微微蹙眉，思考片刻，便立馬得出結論。
“既然我們二人誰也說服不了誰，那不如再生一個？一個給你，一個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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