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盤算著。
還差兩個。
又過了片刻,一道略顯柔弱的女聲傳來。
“這路上難受,陳道友應當不會怪罪奴家的吧?”
話是這麼說,但飛過來的速度並不慢,氣色紅潤,絲毫不見異常。
想來也是,作為凡俗國度和上玄雪一般的女國主,怎麼可能真的柔弱?
緊跟著,天衍宗的宗主也帶著一眾精銳趕了過來。
相比其他人多少還在麵子上裝一裝,天衍宗跟陳平的仇得從煉氣期開始算起。
直接裝都不裝了,一甩拂塵麵色冷凝。
“到底是何事,非得請本座親自過來。”
至此,所有天光儘數被遮擋。
隻有留下的一絲絲空隙,泄露下一點陽光,灑落在廣場之上。
陳平的目光一一略過眾人。
麵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腳尖輕輕一點,飛到半空中。
“很好,都到齊了。”
說著,看向四位宗主、國主。
“不晚,一點都不晚。”
說完,元嬰期的威壓撲麵而來。
原本還神奇萬分的幾人,頓時身形一頓,喉間湧上一股腥甜。
而自他們身後,那加起來足足有幾十個的金丹初期修士們,被威壓壓得麵白如紙,一口鮮血噴出來。強撐著還沒從半空中落下。
那些築基後期精英弟子就沒這麼好運了,已經經不住這麼強大的威壓,直接落了下來。
天空之中,天光頓時亮了大半。
看著不斷落下的修士,以及陳平那恐怖的修為,幾位宗主、國主這才意識到陳平的恐怖性。
心中驚疑不定,看著陳平的目光也從之前的不滿得意轉為驚懼。
這陳平,到底是何等修為?為何這般恐怖。
“陳道友這是什麼意思?是你綠了麼宗門下的帖子,我不過是來晚了些,就要被這般對待。”
“就是就是,要是不想讓我等來,大可直說便是,如今我們來了,又被欺負。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聽聞綠了麼宗門美名傳遍東域十八州,陳道友又是被稱之為救苦救難陳天尊。難不成陳道友就因為我們路途遙遠,晚來了片刻,就要直接喊打喊殺不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陳平架在高位,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些按時過來的宗主們,為何對陳平的恐怖威壓一絲意外都沒有。
陳平隻是微微一笑。
“自然是沒有的。”
眾人不由紛紛鬆了口氣。陳平這般,修為不知,但極其恐怖。就算是四人加在一塊兒,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緊接著,陳平繼續開口“自然是要送各位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