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輝,這種瞎話,你也敢睜眼說?”
關心?一片好意?
簡直大言不慚。
他口中的小柔真是為了她好?
分明就是一臉想要看她笑話的樣子,她又不蠢,能讓他倆如願?
“是也好,不是也罷,我的事,跟二位都沒有任何關係,好吧?”
“你想知道,我就一定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呢?”
謝清輝的麵子,蘇若晚同樣撂下,要不是掛念謝奶奶,她一個字都不想跟謝清輝多說。
被當眾撂了麵子的謝清輝,此刻也有點不滿了。
在蘇若晚轉身離開的時候,謝清輝拉扯她不讓她走,“蘇若晚,你橫什麼,我不娶你,你轉身就嫁個瞎子,就這,還讓你給牛上了?”
“哇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前任大型撕逼現場嗎?這瓜可真大。”旁人驚呼。
“人家男的也不瞎,這兩個女人,明顯人家身邊的姑娘更漂亮,更養眼,有好的對象,自然就不要差的咯。”
“要不要再聽聽人家女孩子會說什麼,我賭一塊,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我跟兩塊五,我也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姑娘,你快懟他呀,我賭五塊,你沒他說的那麼差。”
“……”
圍觀的年輕人居多,現在的年輕人也是敢說敢乾,當著當事人的麵,就開始議論紛紛。
甚至有膽大的人,直接催促起了保持沉默的蘇若晚。
“既已結婚,那就好好過你們的日子,這一次,看在謝奶奶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從今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蘇若晚不想成為焦點,她不是明星,也不是名人,她就一個普通人,她隻想安安靜靜的過她的日子。
說完,蘇若晚就要走,謝清輝卻想到昨天,蘇母打著蘇若晚的旗號到他們家獅子大開口,問他們家要八十萬,說這錢是蘇若晚這幾年的青春損失費跟她在謝家當牛做馬的辛苦費。
那天給蘇若晚十萬,她不要,她背地裡竟然唆使她母親來找他要八十萬。
她現在還敢說,他們之間,從今往後井水不犯河水?
這井水已經犯河水了,何來的不犯?
“等等,蘇若晚,你彆走,我還有話說。”謝清輝繼續拉扯她。
事不過三,蘇若晚又忍下這第二次,冷冷看著謝清輝對她毛手毛腳,她低聲警告,“謝清輝,第二次了,再有一次,彆怪我銀針伺候。”
“……”謝清輝微愣。
追她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使得一手好針灸。
那個時候,他們醫學院的校友,但凡誰有點小病小痛,敷藥吃藥都沒效果,就會去找蘇若晚給紮兩針。
蘇若晚的銀針除了替人解決小病小痛之外,她的銀針還是她自保的神器。
她大二的時候,在地鐵遇上了鹹豬手,一根針紮下去,讓對方當場哭爹喊娘,求她饒命。
當時還在校園裡,興起了一堆想跟蘇若晚學針灸自保的女同學,隻不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因為蘇若晚要求她們先背人體穴位圖就放棄了。
剩下的百分之一,看到蘇若晚針盒裡密密麻麻的針,就直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