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光頭男人從懷裡掏出了匕首,另外兩個男人也紛紛拿出了武器。
周時逸飛速從空間裡麵出來,趁著幾人不注意,拿起窗簾,蒙住站在他身邊的兩個人的臉。
飛速旋轉了幾下,抓住他們的頭,狠狠地朝著桌子上磕去。
而光頭男人也被他一腳踹飛了出去,多虧了他自己吃的又胖又壯,要不然這一腳,非得踹出個好歹來。
“哪個龜孫子”
光頭男人嘴裡含媽量極高,剛剛扭頭看去,就看到周時逸摁住兩個人的頭,下足的狠勁兒的往桌子上磕。
一個男人的頭上都冒出了血絲,臉也疼的有些變形。
另一個男人手四處亂抓,被周時逸反手捏住胳膊,踹到了角落裡麵。
地上的那個男人也被大虎製服了,大虎踩著那個男人的臉,半弓著身子,狠狠地朝著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給老子我橫!
咋啦,來之前沒有打聽打聽?之前有多少人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大虎說這話倒不是在吹牛逼,他師傅,那可是部隊裡出來的。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身體原因,被調到了這邊。
大虎從十七八歲就跟在他身後練習,身手比起部隊裡麵的一些新兵蛋子,都是絲毫不差的。
甚至都能趕上常年訓練的一些老兵。
當初他師傅都在感歎,大虎是一個當兵的好苗子。
原本牛站長想把大虎送到軍隊,可大虎覺得自己吃不了那個苦。
平時被他師傅五點就拉起來,圍著整座城跑兩圈,大虎都覺得快要要了自己的半條命。
聽說那部隊裡麵還有負重拉練,這要去了,那不是要他整條命嗎?
那個時候的牛站長看著自家兒子,毫無誌氣的模樣,氣的恨不得拿掃帚狠狠的把他抽一頓。
大虎的師傅倒是很看得開“大家誌不相同,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把手上的功夫練好,以後單獨出車也不會怕誰。”
可以說,頭兩年的時候,他和他師傅的在這邊黑市的名聲,都是赤手空拳打出來的。
後麵他師傅被秘密召回了部隊,他就自己單獨接了這條線。
前期也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都被他硬生生的打了回去。
他不要命的打法,屬實嚇壞了不少人。
幾個男人被打得嗷嗷直叫,光頭男人看了看周時逸,又看了看痞的不行的大虎。
使勁兒的咽了一口唾沫,腿也慢慢的往後挪了挪。
看到他緩步往門口挪,大虎嘴角扯出一個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隻有他身下的男人知道,剛才這個人下手有多狠?
他的嘴裡到現在還憋著兩顆牙齒呢。
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有血絲順著微張的嘴巴流了出來,看著屬實有些滲人。
他身後的兩個兄弟也是一副死了爹的模樣。
兄弟啊,咱們可是同病相憐。
這個男人完全把我的頭當球踢呀,我到現在腦袋瓜子都嗡嗡的。
光頭男人剛剛摸到門把手,猛地轉身想要離開。
周時逸就展現了他恐怖的速度,把手底下的男人往後一推,三步並作兩步竄到了門口。
扯住光頭男人的後衣領子,猛地往後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