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洗了手,拍了拍臉。
頭腦清醒些才從洗手間走出來。
看到厲霆川。
她局促道“厲總。”
他們的關係隻是交易,上不得台麵。
這種場合,沈若言並未往他眼前湊。
厲霆川強勢地拽住她的手腕,朝著走廊另一頭走去。
這邊在洗手間後身,平時基本沒人會過來。
他把沈若言摁在牆上,大手掐著她的腰,力氣很大。
沈若言生怕被人看到,她不想自己和厲霆川的關係讓人知道。畢竟被包養,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傳揚出去,彆人對厲霆川,最多議論一句“厲總風流”。而她就不同了,為了拉投資,甘心送上門給人做情婦。沈氏才恢複元氣,還不穩定。她若被名聲所累,定會間接影響到集團。
沈若言掙紮,語氣帶著哀求“厲總,你彆……”
她的反應讓厲霆川很不滿“再動?是想讓我就近找個地方教訓你?”
聽到這話,沈若言不敢再動。
他垂首,壓在她耳側,寒聲警告道“沈若言,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有潔癖。在我玩夠之前,彆再讓其他男人的臟手碰你。彆惹怒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他一句“玩夠”,狠狠刺痛了她。
提醒著她,她隻是個被他玩弄的玩意兒。
她沒有反抗的資格。
沈若言乖乖地應著“我剛才就是有點頭暈,我以後不會喝那麼多酒,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
“去我那兒。”她的示弱聽話,讓他心頭的火氣熄滅了些,命令道“洗乾淨等我,現在就去。”
沈若言點頭“好,我馬上去。”
厲霆川總算放開了她。
沈若言原本是打算待到結束的,金主爸爸讓她立刻走,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回到宴會廳,與剛才交談的眾人打了聲招呼。借口家中有急事需要馬上離開,拒絕了所有提出想送她回家的男人,迅速離開宴會廳。直奔停車場,叫了個代駕,去了厲霆川的薈山彆墅。
這會兒不到六點。
交流會九點結束。
眾人三三兩兩,各自交際。
厲霆川剛才掐了把沈若言的腰,有好一陣子沒碰她了,心癢難耐,沒再多待。他離開前,隻和墨北瀟,楚雲深兩人說了一聲。
回到家。
厲霆川上樓回房衝了個澡。
立刻去了客房。
沈若言還在洗澡。
沒多久。
她裹著浴袍出來。
厲霆川走上去,拽住她扔到床上,力氣很大,明顯還窩著火。
沈若言察覺到他身上危險的氣息,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扯開浴袍的腰帶壓過來。
她的雙手被他舉過頭頂。
捆住。
然後就是激烈而漫長的懲罰。
……
另一邊的安家。
京城的大學,這個月基本都在放暑假。
安南懷和徐淑蘭沒去學校上課,同事家裡辦喜事,他倆今天去吃喜宴,回到家時將近七點半。
墨北洲像個電線杆一樣,腰背筆直地站在彆墅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