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川心臟一陣陣抽痛。
他招架不住這般渾身是刺的她“你不許再胡說!”
沈若言閉嘴了。
閉上眼懶得看他。
厲霆川心裡難受,緊緊摟著她“言言,你不要再說那些話,我和她訂婚是身不由己。我早就跟她說了我不喜歡她,是她非要強求。我沒碰過她,我也不可能碰她。我會儘快解決家裡的事,很快了,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和她退婚,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我……我知道,我這樣做,你會不高興。
“可我控製不了自己。
“我怕,我怕你被彆人搶走。
“我受不了你和彆人在一起。
“那個裴明碩,他故意占你便宜,我恨不能剁了他的手。言言,你聽話一點,彆再惹怒我。我現在是騰不出手,否則我真的會弄死他。你說和他隻是朋友,你要是不想讓我弄死他,你就乖一點,離他遠點。不光是他,任何其他男人,敢打你的主意,我不介意手上沾血。
“你是我的女人,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厲霆川說了很多。
沈若言一句也沒有回應。
他們之間從來都不是平等的。
她隻能聽話順從。
他的資本,他的手段,都逼得她不得不聽話,不得不順從。
她不想給任何其他人添麻煩。
她隻能被動承受他的一切意願!
窗外的天邊泛起魚肚白。
沈若言精疲力竭,不知何時睡著了。
再度醒來時。
厲霆川已經不在臥室裡。
床頭櫃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是他的字跡我晚上再來,彆改門鎖密碼。不想沈氏出事,就彆試圖反抗。記住我的話,彆讓任何其他男人碰你,後果你承擔不起。乖一點,言言。
沈若言將那張紙撕碎。
抱著被子委屈心痛得崩潰大哭!
她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混蛋!
魔鬼!
這天之後。
厲霆川幾乎每晚都會來沈若言這邊。
沈若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個笑話。
和一個有婚約的男人,整夜整夜呆在一起,做不該做的事。
這不是情人小三,又是什麼?
厲霆川想要的時候,沈若言抗拒不了。哪怕她一聲不吭,他仍舊樂此不彼。他們之間做過無數次,他太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兒?太清楚如何能讓她失控?他骨子裡是惡劣的,她越是努力忍耐,他越是過分。每次都要逼得她喊出來,他才會滿意的溫柔一點。
厲霆川偶爾也會抱著她,素著睡,總是喋喋不休地和她說很多話,而她幾乎從無回應。
裴明碩期間給沈若言打過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