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喬望舒和墨北辰都起得早,沒打擾大家,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餐,便驅車回了市區。
其他人準備再玩一天,明早回去。
厲霆川安排大家去騎馬,打高爾夫。
他這樣的出身,從小就學騎馬。
沈若言是女孩子,她不想學,沈伯庸寵她,非原則問題,幾乎都依著她,她便沒學過。
厲霆川先是抱起她上馬,隨後翻身跨上馬背,從身後摟著她的腰,和她同騎一馬。
馬場很大。
一眼望不到邊。
一男一女策馬奔騰。
頗有點浪跡天涯的浪漫氣息。
墨北瀟和楚雲深馬術都不錯。
兩人在馬場賽了幾圈。
他倆自幼相識,從幼兒園玩到這麼大。
墨北瀟在運動方麵很有天賦,無論是騎車還是騎馬,技術都堪稱一流。楚雲深是楚家唯一的繼承人,從小就被家族寄予厚望。騎馬,射擊,高爾夫……樣樣精通。可比起墨北瀟,總是差一些。這麼多年了,楚雲深一直不服氣,偏又從未反超過。各項運動,全被墨北瀟碾壓得死死的!除了做生意之外,他好像沒什麼能贏過墨北瀟。就連鬥嘴,都是輸多贏少。
經過這次小聚。
大家都以為厲霆川和沈若言好著呢。
誰也想不到。
不久的將來,沈若言會甩了厲霆川。
厲霆川此生最大的跟頭,就栽在了沈若言身上,徹底瘋魔了!
過了幾天。
喬望舒收到了一份跨國物流的快遞,保價的。
來自盧森堡。
她偶爾會從國外買東西,但幾乎沒有來自盧森堡的。
瞬間就猜到是誰給她郵來的。
打開後。
她當場愣住。
也太美了吧!
重工奢華。
流光溢彩。
精美絕倫。
無論是設計還是製作。
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師之手。
喬望舒當即給宗鶴聞打去越洋電話“大師兄,近來可好?”
“好。”宗鶴聞猜到她這通電話的來意“東西收到了?”
“收到了。”喬望舒一猜就是宗家送來的“這設計我看像是師父的風格,不過製作的細節上,又不太像,是您親手操刀的吧。”
宗鶴聞笑道“小師妹果然是行家,父親年紀大了,眼睛都花了。設計圖是他老人家戴著老花鏡,弄了一個星期才弄出來。他本想親手製作,最後還是沒拗過我和恒毅。不過我製作的時候,老爺子可是全程盯著。你是她最小的徒弟,結婚用的,他上心著呢。”
喬望舒心底感動又愧疚“您和師父定居盧森堡,山高水遠,我不能儘孝膝前,心裡已經很過意不去。婚禮頭麵,我其實早就在弄了,婚期前應該能完工。讓師父為我操心,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喬望舒沒撒謊,婚禮的頭麵她自己設計了。
隻是她這個人,對彆人的事,總是比對自己的事更上心。
忙東忙西的。
頭麵斷斷續續的弄。
目前尚未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