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祈安兌換到凝元丹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出現了讓他異常憤怒的一幕。
葉祈安看著木床上的重傷昏迷過去的王大海,雙拳緊握,一股淩厲的劍意在周身環繞。
語氣森然說到“是誰做的。”
難不成是白裙女子做的?不可能!她雖說不講道理了些,但絕對不會傷害一個無辜弱小的人。
白裙女子見到葉祈安歸來,清冷的說道“肋骨斷裂三根,經脈受損,靜養一個月是避免不了了。”
葉祈安先是上前查看了王大海的安危,體內有著一股龐大的生機在修複著他受損的經脈內傷。
心裡暗道。
看來是她及時救了大海一命,否則這輩子的武道都毀了,更彆說進入外門弟子。
隨後葉祈安看向白裙女子此刻正端坐在木椅上悠閒的品茗喝茶。
一雙逆天大長腿並攏,赤著玉足,元氣包裹著一塵不染。
“多謝,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這是還給你的凝元丹。”
“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一定幫忙。”
白裙女子聽後轉頭看向葉祈安,搖搖頭,聲音依舊是那麼清冷,不含一絲感情。
“你太弱了。”
就一句話,直接是將葉祈安懟的無言以對。
弱?
確實,跟眼前這個恐怖女相比,確實是弱的不行。
但如今他突破地元境,即便是半步天元境,他都有自信一戰。
隨後葉祈安也倒了一杯茶,眼神如同劍芒一般看向遠方。
而那個方向正是外門弟子的住處。
王大海為人老實,必定不會主動招惹彆人。
而雜役弟子中實力最高的也就是六重淬體境啊。
跟大海一個境界,不可能傷的如此重。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針對自己而來。
他自進入蒼瀾學院起,處處跟自己作對也就隻有朱家的人。
朱剛這個雜役弟子和他的族兄已經被解決。
最後就隻有外門弟子朱烈了!
思緒間,白裙女子突然開口說道“有人來了。”
“一個地元境初期,兩個淬體境九重。”
白裙女子依舊是自顧自的喝茶,美眸掃向葉祈安,心中暗道,他的麻煩還挺多。
看來這個人的遇害也是因為他。
葉祈安走出房門,隻見朱烈帶著兩個小弟緩緩走來。
他嫌棄的看著周圍的破木屋,不屑的說道。
“這雜役弟子的地方還真不是人待下去的,果然隻有你們這樣的廢物才能待下去!”
旁邊的小弟也是附和著大笑。
“哈哈,沒錯,朱少,像您這樣的天命之人,遲早是要進入內門當中享受最好修煉洞天的。”
幾人嘲諷一遍之後才睜眼看向葉祈安。
“沒想到你竟活著回來了。”
“也就是說朱剛那個廢物沒能把你拿下?”
“真是白白浪費老子給的元石培養!”
葉祈安聽後雙眼微眯,他早應該知道的,一個雜役弟子,朱剛怎麼會如此膽大敢刺殺自己。
原來這一切都是朱烈在背後搞的鬼。
“王大海的事情是你做的?”
朱烈聳聳肩,攤開手大方的承認。
“還不算太傻,是我做的,又能如何?”
“就是沒有想到你竟能從朱啟和朱名手中逃脫。”
“想必那爆裂虎王的獸核是朱啟兩人合力擊殺,最後被你漁翁得利奪了去。”
朱烈怎麼也想不通他一個區區四重淬體境不可能殺的了二階凶獸。
“罷了,結果還是一樣。”
"你們兩個,給我上,給我廢了他,出了事情我朱家給你們兜住!"
“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兩人聽後興奮的摩擦手腳,目光凶狠的盯著葉祈安,仿佛一個待宰羔羊。
“哈哈,小子,不要怪我們兄弟二人,要怪就隻能怪你得罪了朱少。”
“大哥,讓我來,對付一個四重淬體境而已。”
葉祈安打量起二人,看著肩章上的兩條杠,冷哼一聲。
“不過是停留在外門兩年的外門弟子,連續兩年都還隻是外門弟子。”
“如果我是你們,還不如找根柱子一頭撞死算了,省的出來丟人現眼。”
“你!”
二人頓時氣的炸毛,他們生平最是憎恨拿他們傷口來嘲諷的人。
葉祈安嘴角微微勾起,負手而立,懶洋洋的說道。
“不必了,你們兩個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