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後,小七退房,讓山莊安排一輛車子下山了,他是下午的航班,剛好來得及跟十二少打個招呼再走。
來到會所,今天剛好是周末,小玉瑤在草坪上練武,練的正是胖師兄教他的拳法。小七還意外地發現小師娘苗小蝶也在這裡,而且跟許曼聊得非常愉快,看上去像姐倆。
過去打了個招呼,才知道小師娘來京城參加表哥婚禮,想念小玉瑤,就來看望她,遇到許曼,兩人相談甚歡,談的是懷孕期間怎麼怎麼樣。
正聊著,二師叔和陳玉傑、周玉堯和秦玉安也來了,今天是來考校玉瑤的功夫進展。
二師叔見到小七,凝神看了一下他的麵相,“啪,”一巴掌抽在他的後脖頸子上。
“混賬東西,儘惹是非。”
被二師叔又打又罵,小七一下懵了,摸著後脖頸。
“我說半山老道,這又打又罵的,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小七說道。
“啪,兔崽子還喊老子半山老道,老子抽不死你。”二師叔在草坪上邊追邊打,陳玉傑抱著膀子在旁邊看熱鬨,許曼苗小蝶看懵了。
“玉傑師兄,二師伯為什麼打胖師兄啊?”玉瑤問道。
“彆管,咱們看熱鬨,不是真打,是二師伯看見你胖師兄就想收拾他。”陳玉傑道。
小七被二師叔抓著又踢了兩腳,滿臉冤枉地問道“為什麼?”
二師叔擰著他的耳朵,小聲地說道“你個死胖子該收收心了,好好珍惜你現在的那個小朋友,少在外麵沾花惹草。”
小七盯著二師叔,他是知道這個師叔武功不是最高的,但道家傳統修為是最高的,算命看相對他來說就是小道。
“師叔,您看出什麼來了?”
“我看到你個小兔崽子又造孽了,將來有得你受的。”
“您能不能說清楚點,我造什麼孽了?什麼珍惜現在的小朋友,是林夕嗎?”
“怎麼,你個兔崽子還有彆的?”說完,又抽了小七一巴掌。
“師叔,您怎麼老是逮著我一個人欺負,一群師兄師弟師妹,總是打我一個人。”
“這群弟子中,就你最不讓人省心。”
小七知道二師叔肯定是看出什麼來了,但限於什麼規矩,不能明說,打小他就知道,聽二師叔說不能泄露天機,曾經有人因為泄露天機,背後長瘡,總之是不得好死。
自己又造孽了?難道說自己在鷹國散布基因病毒的事,這確實有傷天和,但這不能不做。不對,他說造孽好像是和珍惜小朋友一起說的意思,難道是說和雲曉晴的事?珍惜小朋友難道說的是林夕?
“算了,為了您今後死得舒服點,我就不問了。”小七又開始嘴賤。
“啪。”二師叔一路抽他,把他拉到玉瑤這邊來,一眾人都戲謔地看著小七,這搞得一向英明神武的胖爺,現在一點麵子都沒有,好在他臉皮修煉到一定厚度了,在幾個師叔麵前挨抽也不是十回八回了,根本就沒當回事。
一上午都在考校玉瑤的功課,小七也教了一套拳法給周玉堯和秦玉安,又給他們講解了一些彆派功夫的一些優劣,也算是儘了儘師兄的本分。
中午,一起在會所吃了一頓飯,小七就跟他們告彆了,二師叔和玉傑師兄他們隻要不是在道觀,大部分時間都在這裡教玉瑤。至於小師娘,現在跟許曼玉瑤娘倆都是一起住,一心想生一個跟玉瑤一樣漂亮的閨女。
來到軍部招待所,把槍還給楊昭,跟十二少發了個信息,就往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