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夕一家,趙如嶽和劉瑜靈兒回到病房。
“你的傷還能不能堅持講課和軍校的進修?”趙如嶽問道。
“沒問題,又沒傷著骨頭,我剛才運了一遍功法,經脈也沒問題,就是軍校裡隻能上課,出操是不行的了。”小七答道。
“那倒無所謂,你說你是不是傻,彆人拿著槍你還背對人家。”趙如嶽罵道。
“師叔,我有分寸的,我當時發現防爆盾牌是反光的,我轉身比較慢,其實一直通過防爆盾牌在盯著祝書恒,他的槍伸出來的時候,射擊角度和高度我已經估計得死死的,第一槍躲過去了,因為背對他,第二槍有點來不及躲,隻能讓手臂中槍,這已經是能夠做到最輕的傷了。”
“你能躲子彈?”趙如嶽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嘿嘿,一般小口徑的手槍應該差不多,但口徑大速度快的還是不行,再說祝書恒的手伸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那槍是黑市上仿造的,威力有限。”小七解釋道。
“所以你特麼就敢肆無忌憚了是不是?”趙如嶽突然翻臉,一巴掌抽在小七腦袋上。
他確實很惱怒師侄的這種行為,站在他的角度,作為一名軍人,死在戰場上他沒話說,但他一直培養的接班人,而且已經是在高層掛了號的人,為一些狗屁倒灶的情啊愛的,竟然冒著丟命的危險去充當人質,差點掛了,現在見他受傷不重,就忍不住要教訓他。
“你打孩子乾什麼?”劉瑜見老公突然發火打人,連忙把他推開,“孩子還受著傷,流了半天的血,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看把孩子小臉都嚇白了。”
小七我這是流血流多了才白的,再說我皮膚好,天生麗質。
靈兒小臉?
“四師娘,師叔是擔心我,罵得有道理,我當時確實是救人心切,沒有多想就上去了,其實還有更好更安全的辦法的。”小七虛心地認錯,他後來想起,完全可以叫紫霞用催眠的方式把祝書恒和林夕一起放倒,這樣啥事沒有,冤枉多挨一槍。
“好了好了,你個傻胖子知道錯了今後要長記性,彆動不動拿命去拚,把命拚沒了,林夕遲早還是嫁給彆人。”劉瑜責備道。
這句話倒是嚇了小七一哆嗦,是啊,要是這樣才真特麼冤,自己得好好保命,今後有事讓紫霞先拿方案,自己還得跟小夕過一輩子呢。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傷好後好好的減減肥,你丈母娘是醫生,人家看不慣你這一身肥肉。”劉瑜說道。
“師娘,您,您跟李阿姨聊過我和林夕的事了?”小七一臉希冀地問道。
“替你說了一籮筐好話,但人家覺得自己閨女還小,而且你長得胖,你自己得努努力,而且我跟你說啊,你要談就好好的跟人家談,人家閨女確實是年紀小,單純,你可不能欺騙玩弄彆人。”
“不會的不會的,謝謝師娘。”小七一臉感激外加一臉諂媚。
“哼。”靈兒佯裝生氣地一甩頭。你隻記得感謝四師娘,就忘了你妹妹怎麼為你操心的。
小七連忙拉著靈兒“我這輩子娶不娶得上媳婦就靠四師娘和我家靈兒了。”
“這還差不多。”靈兒傲嬌地說,“我手機屏幕壞了。”
“買買買,哥給你買新的,你和四師娘都買,還想買什麼都跟哥說。”
跟靈兒和四師娘聊了一會後,小七說“師叔,有個事想問一下。”
四師娘和靈兒知道他們有事要談,都出了病房。
“什麼事?”趙如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