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幾乎快哭了,她的雙手撐在書案上,身子前傾。
“殿下明鑒,臣女真的不認識那飛賊。”
“那你如何解釋,你大半夜的出現在外麵?”
“我……”
蕭曼能說她曾經中過火媚毒,去攬瀟閣找人解毒,懷疑被她霸王硬上弓的小倌是岑玉,事發後,岑玉要殺她滅口,她是去求和的嗎?
當然不能!
“說不出來?”
“我……我這不是看夜色很好……外出散步……”
秦王殿下手中的狼毫瞬間被捏成了兩半,冰冷的目光射向蕭曼,嚇得蕭曼一哆嗦,連忙將後麵的話吞了回去:“臣女真的冤枉。”
“冤枉,那飛賊能說出分開跑,還跟你約定老地方彙合?”南宮煜丟開手中斷掉的狼毫,另外拿了一支筆,繼續批閱公文,“早些交代,本王便早些放你回去,否則,本王就要問一問護國將軍,派他的女兒偷盜本王的軍令,意欲何為。”
“秦王殿下,這件事跟我爹無關,跟我也無關,我真不知道那飛賊為何要嫁禍我,定然是那飛賊想挑撥秦王府跟護國將軍府的關係,讓兩府自相殘殺,他好坐收漁翁之利。”蕭曼雙手撐著桌子,身子前傾,十分誠懇的說道。
南宮煜抬頭,對上蕭曼黝黑又純真的眸子,姣好的容顏,白皙的脖頸,如玉的肌膚,因為蕭曼前傾著身子,一道溝壑延伸至衣衫內,胸口白皙細膩的肌膚,因為蕭曼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在燭光下,泛著蠱惑的光芒。
南宮煜眼底劃過一道深意,不動聲色地挪開目光。
“軍令丟失,乃是大罪,無論是不是你,在軍令找回來之前,你都不能離開本王的視線。”
“可我若是不回家,被祖母發現,我就死定了。”
“那你是希望本王將你綁去護國將軍府,將你交給蕭老夫人?”南宮煜身子往後靠了靠,跟蕭曼對視,然而眸光總是不受控製的落在蕭曼宛若花瓣一般的紅唇上。
蕭曼站直身子,坦白說:“不希望。”
“既然不希望,那就安安分分的待在秦王府,一旦找到軍令,本王就放你回去。”
“那小賊輕功那麼好,若是一直沒抓到怎麼辦?”
南宮煜看向蕭曼:“那本王就隻能拿你交差了。”
蕭曼的額頭沁出冷汗,再一次問候了禹阡陌的祖宗十八代。
遇到這小子,從來就沒好事,雖然她還是獨孤曼的時候,坑過禹阡陌好幾回,可禹阡陌坑她的次數也不少啊,更何況她都死了一回了,為何禹阡陌還不肯放過她呢?
蕭曼站在秦王的書桌前,百無聊賴,秦王又因為蕭曼在麵前,心生搖曳:“去一旁坐著。”
蕭曼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縱然是她爹來了,今日這事,她也解釋不清楚,雖然自己困在秦王府,但好在有映雪他們在,應該不會露餡。
但願秦王能早些抓住禹阡陌,可她偏偏又不能告訴秦王,禹阡陌的事情,否則,不是她偷的,也變成她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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