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點了蕭曼的穴道,製住了蕭曼,這才起身坐在一旁的地上。
而蕭曼已經暈了過去,縱然是暈了過去,臉上的表情依然不安,仿佛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南宮煜將蕭曼抱上床,替她蓋好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
他不知道蕭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突然暴走,跟他拚命,那時候她散發出來的殺意,絲毫不作假,當真是要殺了他。
南宮煜為了壓製暴走的蕭曼,頗為狼狽,脖子上更是數道血痕,觸目驚心。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如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畢竟眼見為實,秦王殿下意圖霸王硬上弓,然後蕭曼激烈反抗,兩敗俱傷?
“不知,突然就跟瘋了一樣,讓人叫府醫過來。”
溫如玉連忙讓人去請府醫,心中卻滿是疑惑,蕭曼此人,看似跋扈沒有腦子,可他們都知道,那都是表象,蕭曼心思多著呢,怎麼可能突然發狂?
府醫替蕭曼看過之後,隻是說受了刺激,力竭睡著了,蕭曼本身並無大礙,隨後又替南宮煜處理好脖子上的傷口這才告退。
溫如玉的目光落在兩人鎖在一起的手上:“到底怎麼回事?”
“你廢話太多了。”
南宮煜坐在床邊,看著蕭曼熟睡的容顏,仿佛在睡夢中,她依然很痛苦,眉頭緊蹙,表情痛苦。
堂堂護國將軍府的大小姐,到底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養得她小心翼翼又謹慎防備的狡詐性子來?
溫如玉瞟了一眼床上的蕭曼,歎了一口氣:“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獨孤明宇在邊境失去了蹤影,雲起的殺手一直在追殺他,我懷疑獨孤明宇出事了。”
“我們的人也沒有尋到他的蹤跡?”
“沒有。”溫如玉搖著手中的折扇,“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挺奇怪的。”
“什麼事?”
“護國將軍府的林姨娘是岑家的人,岑玉命她給蕭曼下毒,意圖取蕭曼的性命。”溫如玉本來不想說這件事,可是蕭曼事關南宮煜的性命,他不能大意。
南宮煜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岑玉!他與蕭曼有仇?”
“我查了,這兩人幾乎沒有什麼交集,說不上來有仇,甚至兩人連吵架都不曾有過。”溫如玉緩緩說道,“不過那一日邀月樓的奪寶大會後,這人還派了人去追殺蕭曼,若不是蕭曼跑得快,估計就遭殃了。”
“無冤無仇,他為何要殺蕭曼?去查一查。”南宮煜壓下心底叫囂著殺了岑玉的衝動,緩緩的說道,“若是岑玉居心不良,便給岑家一點苦頭。”
“好,另外還有個事。”溫如玉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因為他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說。”
“教主又回天機閣了,手中把玩著個東西,跟您的軍令很像……”溫如玉見南宮煜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連忙說道,“肯定是相似的東西,教主手中怎麼可能會有您的軍令。”
“那就是本王的軍令!”南宮煜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盜走他軍令的人居然是魔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