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蔚帶著人追上來,不管不顧,非要殺禹阡陌,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好似禹阡陌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看得蕭曼心驚不已,難不成禹阡陌不隻是偷了東方蔚的鳳凰珠,還偷了東方蔚的心上人?
禹阡陌一邊對付刺客,一邊還要應對東方蔚不要命的打法,也顯得頗為狼狽,東方蔚帶來的人,也是狠命的招呼禹阡陌,一副不死不休的姿態。
那些刺客本來是要殺蕭曼,而蕭曼靈巧的躲避刺客的襲擊,將刺客往東方蔚身邊帶,東方蔚的人本來沒打算跟那些刺客糾纏,可被蕭曼這一帶,東方蔚的人都掛了彩,這下,瞬間捅了馬蜂窩。
東方蔚決定,先殺外敵,再殺禹阡陌!
那些刺客被禹阡陌他們弄得摸不著頭腦,本來是這兩方人打起來了,打著打著,結果這兩方人聯手打他們了,禹阡陌跟東方蔚的功夫都不低,兩人聯手很快就將刺客給清理掉了,然後這兩人又打起來了。
蕭曼站在一旁,不知道該不該勸架,目光不由得看向另外一邊,南宮煜還在跟破軍對戰,兩人都是高手,一招一式絲毫不留情。
“喂,快告訴我,是誰教你的?”禹阡陌被東方蔚他們圍攻,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衝到蕭曼的麵前,扯著蕭曼問道。
“什麼是誰教我的?”蕭曼一臉疑惑的問道。
“萍蹤步!”禹阡陌急了,眼看著東方蔚又帶著人追上來了,連忙吼道,“你快說啊。”
“哦,那個叫萍蹤步啊,我自己琢磨出來的。”蕭曼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話可不是她撒謊,確實是她琢磨出來的,專門為她自己量身打造的身法。
禹阡陌愣了一下,臉色都憋青了,自己琢磨出來的?!
東方蔚趕上來,一腳將禹阡陌踹飛出去,身邊的四大高手,迎上去,武器全部往禹阡陌身上招呼。
禹阡陌格外的狼狽,東方蔚則是狐疑的看著蕭曼,他記得蕭曼,在帝都的時候,半夜三更,遇到過這女子,外出私會情郎,隻是這兩人似乎是認識?
“你們認識?”
“不認識。”蕭曼坦然的搖搖頭,就算認識也不會承認,你那一臉我是同黨就要將我一起誅殺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認識他為何救你?”
蕭曼很無奈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衝出來,問我萍蹤步是誰教我的,我讓他救我,我就告訴他。”
東方蔚不信:“這麼晚了,在外麵,又是私會情郎?”
蕭曼有些尷尬,上次為了擺脫東方蔚,她撒謊私會情郎,這會兒被人戳穿,她也沒有絲毫心虛,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你的情郎是誰?”
情郎是誰?
蕭曼腦子當機了一秒,手毫不猶豫的指向了南宮煜的方向!
秦王殿下恕罪,麻煩您給當一下擋箭牌!
東方蔚順著蕭曼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巧了,這兩人他也認識,鳩羽樓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聲的,隻不過他們東方家看不上這等殺手組織罷了,另外一人的名聲,倒是遠近聞名,隻是他們江湖中人,不喜歡跟朝堂中人打交道,但是不妨礙他認識南宮煜。
“破軍還是秦王南宮煜?”
蕭曼額頭滴下一滴冷汗:“秦王殿下……”
東方蔚見蕭曼一臉嬌羞,頓時了然。
秦王南宮煜天生一副好容貌,縱然魔教教主在他麵前也少了三分味道,麵前女子喜歡南宮煜也是正常的,隻是沒有聽說過南宮煜有喜歡的女子。
“我可是聽說,秦王南宮煜不近女色。”東方蔚緊了緊手中的劍,一雙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蕭曼,一次是巧合,兩次就不一定了。
“那隻是傳聞。”蕭曼鎮定說道。
“喂,你彆見死不救啊,快救我啊。”禹阡陌抱頭鼠竄,朝著蕭曼呼救。
東方蔚微眯雙眼,手中的劍,朝著蕭曼刺去,蕭曼連連後退:“你這混蛋,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恨,你要這麼的陷害我?”
禹阡陌與蕭曼背對著背,應對東方蔚他們的圍攻:“這位公子,我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你這女人忒無情,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卻對我如此無情!”禹阡陌才不管自己說出來的話,會給蕭曼帶去多大的麻煩,他隻知道,蕭曼不幫他,他就死定了!
“我……”蕭曼欲哭無淚,她上輩子一定挖過禹阡陌的祖墳,要不然就是殺了他父母!
“殺!”
東方蔚這人還算是有人性,每次攻擊都是對準禹阡陌,雖然惱恨蕭曼騙了他,但是跟他有仇的是禹阡陌,他還是恩怨分明。
蕭曼也不能讓禹阡陌就這麼死了,雖然這人就是個行走的掃把星,可好歹朋友一場,總不能見死不救,無奈蕭曼隻能幫忙。
隻是蕭曼這一幫忙,東方蔚他們下手就毫不顧忌了!
“諸位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雲中城鬨事!”蕭洛帶著人趕到,將人全部圍起來。
他自然知道,普通士兵不是武林人士的對手,可是縱然你武功再好,也抵不過槍林箭雨,雲中城的士兵,武器配備都是人手千機弩,縱然東方蔚藝高人膽大,也要忌憚幾分。
“東方蔚,我都補償你了,你還追著我不放,你不是男人!”
本來東方蔚都打算退走了,可聽了禹阡陌這話,當即暴跳如雷,不管不顧的要跟禹阡陌拚命,連他身邊的四大金剛都攔不住:“我殺了你!”
“來,單打獨鬥我可不怕你!”禹阡陌在作死的路上不停狂奔,東方蔚則是被氣得沒了理智,朝著禹阡陌飛撲過去,禹阡陌也跟著衝上去,隻是他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劍,腳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而東方蔚手中的劍直接朝著後麵的蕭曼刺了過去。
蕭曼還在歎息禹阡陌這小子當真是會作死,劍就到了她麵前,連連後退,然而哪裡抵得住東方蔚拚儘全力的一擊。
“曼兒!”
一道身影快若閃電,擋在了蕭曼的麵前。
長劍透體而過,純白色的衣衫在夜風中飛揚,暈染出血色芙蓉,蕭曼一臉震驚的看著擋在麵前的人,整個人忘記了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