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之中,帝王的專寵,是最毒的毒藥,殺人不見血。”蕭曼幽幽的說道,“若沒有本事護住自己在乎的人跟東西,那就不要讓人知道自己喜歡在意的東西,否則,隻會讓敵人毀之而後快。”
南宮逸停下腳步,看向蕭曼:“你,心情不好?”
蕭曼嘴角蕩漾出一抹苦笑:“我想毀掉一個人,但是卻做不到,心裡像是有一千隻爪子在抓撓一般難受。”
“你想毀了誰?”
“一個已經死去,早該入土為安的人。”蕭曼眸色冰冷,語氣更是冷如冰刀,她決不允許自己的屍身留在世間任由慕容晟睿踐踏!
“那個人是誰?我幫你。”
“若有需要,定然告訴殿下!”
闊彆十年,楚王歸京,皇帝十分高興,席間喝了不少酒,文武百官都看在心裡,果然陛下對楚王這個兒子,十分疼愛,紛紛前去敬酒。
楚王依然是一臉和善的笑意,對於前來敬酒的人,都不拒絕,一張儒雅友善的臉因為喝多了酒,顯得愈發的蒼白沒有顏色。
蕭曼看著接二連三被人灌酒的南宮彥,搖了搖頭:“楚王倒是好脾氣,若是有人這般去灌秦王殿下酒,秦王殿下非得讓敬酒的人以後看到酒就害怕不可。”
蕭振聽了,側頭去看蕭曼:“曼兒對秦王殿下似乎頗有好感。”
蕭曼目光看向南宮煜,而南宮煜也恰好看過來:“爹爹說笑了,女兒隻是覺得,諸多皇子中,秦王的個性最是鮮明,喜惡都擺在臉上,而楚王,總是帶著一張假麵,對誰都笑意相迎,都是生母早逝之人,秦王活得比楚王更艱難,卻也更肆意。”
蕭振讚同的點了點頭:“楚王身子一向不好,體弱多病,不像秦王,可以上戰場殺敵,建功立業,若是秦王沒有一身戰場上拚殺來的軍功,隻怕活得比楚王更加小心翼翼。”
“也是。”蕭曼讚同的點了點頭,“今日爹爹倒是挺關注秦王殿下。”
“不是我關注秦王,是你!”蕭振沒好氣的說道,他在這裡擔心自己的女兒被秦王那張好看的臉給騙了去,結果想多了,她這女兒看秦王的眼神,沒有絲毫愛意!
想到這裡,蕭振頭疼了,自家女兒連秦王這般優秀的男兒都不喜歡,那喜歡什麼樣的?蕭振將自己最近調查的消息過濾了一遍,尤其是想到地下賭莊開的蕭曼夫婿榜的賭盤,秦王位居榜首,南宮逸排在第二。
“曼兒,你莫不是喜歡齊王?”
“爹,女兒與齊王隻是朋友。”蕭曼趕緊解釋道,“女兒對行走的花蝴蝶沒有興趣。”
“何為行走的花蝴蝶?”
“就是見一個愛一個,風流浪蕩沒底線。”
蕭振頓時嗆了一下,不過不得不承認,蕭曼這形容十分貼切,畢竟南宮逸的紅顏知己遍天下,這樣的男人,彆說蕭曼,他也看不上,若是蕭曼喜歡南宮逸,他還要頭疼。
“那不會是薛坤吧?”
“爹,薛坤跟我,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
蕭振聽了,不由自主的往文丞相的方向瞟了一眼,壓低聲音問道:“難道你真喜歡文老狐狸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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