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涵發出一聲慘叫,蕭曼驚醒,就看到南宮煜的手在她麵前,握成拳頭,心虛的收回去,而文墨涵一臉痛苦的蜷縮著,額頭滿是汗水。
南宮煜對上蕭曼詢問的眼神,差點飆出一句臟話來,艸,無恥,無恥至極!
文墨涵好歹也是文人,人人都稱讚他是謙謙君子,高風亮節,居然用這麼無恥的手段陷害他,偏偏還讓他無法辯駁。
“殿下這是做什麼?”
“本王什麼都沒有做!”南宮煜暗恨,他確實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這話說出來沒有多少信服力。
蕭曼看了南宮煜片刻,隨後收回目光去查看文墨涵的傷口,傷口已經浸出血來,快速的染紅了繃帶。
蕭曼微微蹙眉,當即點了傷口附近的穴道,止住血,準備去拿藥箱,奈何文墨涵拽著她的手不放,便看向南宮煜。
“殿下,能麻煩你將藥箱遞給我嗎?”
南宮煜黑著臉將藥箱遞給蕭曼,蕭曼拆掉文墨涵身上的繃帶,拿了止血散敷上,但是她隻有一隻手能動,要替文墨涵包紮,確是不能,隻能看向南宮煜。
南宮煜看向一旁,臉色鐵青,根本不願意理會文墨涵。
“殿下,能幫下忙嗎?”
“把他叫醒不就行了。”說著南宮煜突然動手,點在文墨涵的手腕上,文墨涵隻覺得手臂像是一瞬間紮入萬根針,痛得他渾身顫抖,抓著蕭曼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卻死活不肯鬆開,也不睜眼。
南宮煜見了,眸色微深,正待加些力道,卻被蕭曼一掌揮開:“夠了!”
南宮煜被蕭曼揮開,本就難看的臉色愈發的難看,死死盯著蕭曼。
要知道,蕭曼鮮少對他發怒,唯一一次對他發怒,還是因為她受了刺激,失去理智,可現在,卻因為文墨涵惱他。
“你何必如此針對一個受傷之人。”蕭曼語氣不好的說道,“他不是練武之人,你是想廢了他的手嗎?”
南宮煜咬牙看著蕭曼,他想解釋,他想告訴蕭曼,文墨涵早就醒了,他的傷口也不是他弄的,他也沒想廢了文墨涵,隻是想讓他鬆手而已,可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解釋。
“本王就是想廢了他,你當如何?”
蕭曼噎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南宮煜會如此無理取鬨:“殿下,你這是無理取鬨。”
“本王無理取鬨!”南宮煜氣笑了,蕭曼竟然說他無理取鬨,“好,就算是本王無理取鬨,你又能奈何本王嗎?”
蕭曼盯著南宮煜看了許久,什麼時候冷靜自持的南宮煜也會如此蠻橫不講理了?他跑來這裡胡鬨,弄裂文墨涵的傷口,又對文墨涵出手,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他不可理喻!
南宮煜心火旺盛,又氣又惱,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在這裡跟個姑娘置氣,沒出息!
南宮煜咬牙轉身離去,除了那搖晃的窗子,昭示著南宮煜來過,一切都像是虛幻一般。
蕭曼原本想叫住南宮煜,想問問他,是否有受傷,可南宮煜已經負氣離去,頓覺莫名其妙,該生氣的是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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