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點了點頭,上了秦王的馬車,文墨涵見了,神色微冷,隨即上了相府的馬車。
馬車上,蕭曼偷偷瞥了一眼南宮煜的臉色,見他麵色愈發蒼白,隻怕是失血過多,當即挪到秦王身邊。
“臣女先替殿下處理傷口吧。”說完,伸手撕開被刺破的衣袖,蕭曼這才發現,秦王的手臂當真傷的很重,可照理說,不應該啊。
“怎麼會傷得這般重?”
“你射的,你心裡沒數嗎?”南宮煜冷冷問道。
蕭曼頓覺有理說不清,她明明算計好了的,逼迫秦王躲避,這樣她就能贏得比賽,可誰知道秦王拚著受傷,也不肯輸!
“對不起。”
南宮煜聽了,冷笑不止:“對不起,就能抵消你射傷本王的罪過了嗎?”
“殿下為什麼不躲?你躲得開的!”蕭曼替南宮煜清理傷口,看著那血肉翻飛的傷口,蕭曼也覺得十分過意不去,她沒想過傷他的。
“本王為什麼要躲?”南宮逸的聲音帶著怒火,卻隱藏得極好,見蕭曼低垂著頭一臉委屈,連忙抬起頭,將眼淚逼回去,憋得眼眶都紅了,現在委屈的人是他。
“一場比賽而已,何必那麼較真。”
“這話應該本王說,一場比賽而已,何必那麼較真,讓你不惜射傷本王。”南宮煜略微拔高聲音道。
“殿下,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隻是答應了彆人,要贏得比賽,總不能言而無信吧?”蕭曼上藥的動手稍微用力了些,南宮煜當即疼得眉頭緊蹙。
蕭曼見了,連忙替他吹傷口:“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輕點。”
南宮煜垂眸看著十分認真替他上藥,吹傷口的蕭曼,心中泛起一絲漣漪:“蕭曼,你到底想怎樣?”
蕭曼茫然的抬頭看著南宮煜:“替殿下上藥包紮啊。”
南宮煜深呼吸一口氣,靠在車壁上,她終究還是不明白他的心意,哪怕他一次次的暗示她,她依然不明白他的心意。
蕭曼用自己的手帕給南宮煜包紮的傷口:“包紮好了,等回到府中,殿下讓府醫替您重新包紮,注意傷口不要碰水。”
“蕭曼,你是如何看待本王的?”南宮煜突然問道。
蕭曼仔細想了想:“風華絕代,英明神武。”
南宮煜噎了一下,太敷衍了:“本王是問你,對於你來說,本王是什麼人?”
蕭曼再想了想:“殿下,我們是盟友。”
“除此之外呢?”
蕭曼心中犯嘀咕,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彆的關係嗎?
哦,對了,有的,有的,秦王是病人,她是大夫!這不就是醫患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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