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娘大驚,當即出手,想要製住躺在床上的蕭振,誰知原本不能動彈的蕭振卻擒住了她的手,毫不猶豫的折斷了她的胳膊,四姨娘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手臂連連後退。
一盞燭火亮起,四姨娘這才看清楚,房間裡麵,除了她跟蕭振,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她見過,是賀青衣身邊的丫鬟,好像叫連翹。
“你……你不是中毒了嗎?”四姨娘看向坐起來的蕭振,震驚的問道。
蕭振動了動脖子:“躺了這麼多天,總算等到你動手了,你再不動手,本將軍都要躺不住了。”
四姨娘頓時明白,她被算計了,蕭振並未中毒,隻是做出中毒的假象,她明明每次來看蕭振,就給他下了毒,他怎麼可能沒中毒?
“你為何沒中毒?”
“有我在,你那些不入流的毒藥,還毒不到他。”蕭曼身形一動,瞬間到了四姨娘的麵前,掐住四姨娘的下巴,一擰,就將四姨娘的下巴擰脫臼了。
四姨娘想要遠離,然而蕭曼根本不給她機會,出手快如閃電,點了她周身大穴,將她牙齒中藏著的毒藥取了出來,動作麻利得像是做了無數回。
蕭曼看了一眼手中的毒囊,對著四姨娘嫵媚一笑:“四姨娘,接下來,我們好好聊一聊吧,我想,你應該很樂意配合我。”
四姨娘驚恐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瞪著麵前的人,那張臉完全陌生,但是聲音她卻格外熟悉,蕭曼!她竟然沒事!
次日一早,昏迷多日的蕭振竟然出現在早朝上,震驚了不少人。
楚王心中感歎,還好他聽了先生的勸告,沒有貿然出手,否則的話,他就該落入獵人布置好的陷阱裡麵了。
“大將軍久病不愈,本相還以為,你命不久矣了。”文相壓低聲音嘲諷的說道。
蕭振看了他一眼:“本將軍縱然要死,也會死在你後頭。”
“那可未必。”文相嗤笑道,“看你一臉慘白,兩腿都站不穩的模樣,你該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文相,本將軍看你應堂發黑,莫不是黴運當頭?”蕭振雖然是武將,嘴皮子也是頗為厲害,隻是他這人是能動手絕不嗶嗶,所以鮮少有人知道。
“黴運當頭也比你死到臨頭強。”
“誰死到臨頭,還不一定呢。”蕭振幽幽的說道,早朝上,兩人如同冤家一般,吵個不停。
“陛下,江洲已經步上正軌,災後重建也已經完成,大堤也在修建中,想必不日就能恢複我裕盛糧倉的盛況,隻是江洲官場,人員凋敝,急需新鮮血液注入,穩定江洲的人心。”
老皇帝緩緩點了點頭:“眾愛卿覺得,何人可勝任江洲知府?”
“微臣覺得秦澤言秦大人能勝任。”
“下官覺得丁山大人更合適。”
老皇帝看著底下眾人為江洲知府一職爭來爭去,並未言語,待到大臣冷靜下來,老皇帝這才吩咐道。
“江洲知府就指派徐載道吧,退朝。”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解,徐載道是誰?好像沒有聽過人這個人。
“文相,徐載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