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不由得磨牙:“你這沒良心的,本王心裡眼裡就一個你,你什麼時候才能將本王放在心上?”
蕭曼笑容不變:“想把殿下放在心上的人何其多,不差我一個。”
南宮煜突然湊上去在蕭曼嘴上啃了一口,蕭曼吃疼,連忙捂住嘴:“你屬狗的嗎?”
南宮煜滿意的舔了舔嘴唇:“讓你亂說話,下次再敢亂說話,可就不是咬你一口這麼簡單!”
蕭曼咬牙,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雙手環住南宮煜的脖子,在南宮煜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嬌柔婉轉:“阿煜,你弄疼人家了,還說疼人家,難不成都是騙人的?”
南宮煜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呼吸都沉重了許多:“莫鬨,你可知對於一個食髓知味的男人來說,這樣做是很危險的。”
蕭曼聽了,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伸出粉嫩的舌尖從南宮煜的耳垂上掃過,南宮煜隻覺得一股電流瞬間躥遍全身,最後凝聚在小腹:“你在玩火。”
蕭曼俏皮的眨了眨眼,垂眸向下看,這般挑釁的目光,南宮煜哪能忍,當即抓住蕭曼,將人拉入懷中,迫使她坐在腿上,想要讓她知道引誘他的後果,就聽得外麵傳來南宮舞的聲音,麵色微惱,不得不鬆開蕭曼。
“阿曼,你在嗎?”南宮舞往裡走,“那酒真是太厲害了,我竟然醉了兩日,聽宮女說,你身子不爽利,要緊不?”
南宮舞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發現南宮煜也在,愣了一下,隨即道:“四皇兄,你也來探望?”
南宮煜咳嗽一聲,雙腿交疊在一起,以免被南宮舞看到他尷尬的情況:“路過,進來看看。”
南宮舞站在原地:“要不,我等會兒再過來?”
南宮煜深呼吸一口氣,將心底的欲望壓下去,目光危險的看了一眼蕭曼,起身:“不用了,本王待了許久,該回府了。”
南宮舞看著走路姿勢有些奇怪的南宮煜,湊到蕭曼身邊:“四皇兄怎麼了?走路的姿勢好奇怪。”
“聽說我沒有見過螃蟹走路,大抵是在學給我看。”
南宮煜走到門口,聽到這話,踢到了門檻,幾乎摔倒,強忍著倒回去收拾蕭曼的衝動,大踏步離去,等著,遲早讓他抓住機會,將她拆吃入腹,到時候,必定讓她知道,玩火的下場!
“對了,聽說你在皇祖母那用晚膳,結果吃食裡有東西過敏,如今身子如何了?”南宮舞抓著蕭曼的手,“本就病怏怏的,這一折騰,感覺風吹都要倒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蕭曼笑道,“隻不過我沾不得茉莉花粉,鬨騰得陛下跟太後都沒休息好,我心裡甚是過意不去,要不,你陪我去給太後娘娘請安?”
“彆,你還是好好養著吧,皇祖母不會在意這些的。”南宮舞將蕭曼按在椅子上,“以前英姿颯爽,跟我打架都不喘氣,現在,你瞧瞧你,走一步喘兩口,看著怪可憐的。”南宮舞不住搖頭,“對了,鐘先生不是幫你調養身子嗎?鐘先生的醫術極好,皇祖母特彆信任他,你好生聽鐘先生的話,相信很快,你就能跟以前一樣了。”
“借你吉言。”
南宮舞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南宮舞一走,鐘先生便讓人將宮門關了,免得有人來打擾蕭曼靜養。
鐘先生換了身衣服進屋,見蕭曼坐在窗下擺弄棋子:“可要我陪你下一局?”
“如此,有勞先生了。”
鐘先生在蕭曼對麵坐下:“你先。”
蕭曼也不推辭,當先落子,鐘先生的手指十分袖長,骨節分明,黑色的棋子在他手中,襯托得他的手愈發好看。
“先生的手,真好看。”
鐘先生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蕭曼會誇讚他的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