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般問?”文墨涵不解的問道。
“以往公子與岑家主形影不離,關係極好,但是公子近來跟岑家主疏遠了許多,還派人去查岑家主,岑家主是做了什麼讓公子不高興的事情嗎?”
岑家與相府,也算是盟友了,相府為岑家提供便利,岑家為相府輸送財力,再加上公子與岑家主是至交好友,多少人想要收買岑家,岑家都不為所動,若是公子與岑家生了嫌隙,他擔心會被有心人利用。
“你覺得他會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嗎?”文墨涵幽幽的問道。
“應當不會。”衛風仔細想了想,“岑家主與公子一向要好,每每做事都會考慮家主的心情,屬下記得有一次,溫公子與您起了爭執,岑家主還問屬下,若是他雇人揍了溫公子,會不會連累公子您。”
“那你怎麼說的?”
“屬下說,溫公子與您起了爭執,次日就被人揍了,公子就會成為最大的嫌疑人,有損公子聲譽,岑家主當即作罷,還有岑家主不喜歡吃葡萄,可是公子喜歡,岑家主便也跟著吃,家裡隨時都備著葡萄,隻要公子去岑家,都能吃上喜歡的葡萄。”
文墨涵歎息一聲:“他是個好兄弟。”
衛風讚同的點頭,岑家主確實是個好兄弟。
“可惜,他不想做兄弟。”文墨涵這句話說得很輕,衛風沒有聽見。
夏侯纓守在客棧門外,神色冷凝,屈煬前腳走了沒幾日,陛下就跟著出發了,一路上,看似遊山玩水,實則隱藏行蹤,悄悄潛入裕盛帝京。
“夏侯。”
夏侯纓推門進去:“公子,有何吩咐。”
慕容晟睿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修長的桃花眼中,滿是無辜,俊俏的容顏上,掛著純善的笑容,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誰家不知世事的貴公子,卻不知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色。
“陪我喝酒。”慕容晟睿將酒杯往前推了推。
“出門在外,危險重重,屬下不能喝酒。”
“叫你喝就喝。”慕容晟睿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夏侯纓坐過來,夏侯纓遲疑了片刻,終究是坐了過去。
“公子,酗酒傷身。”
“傷身?誰還會在意我喝酒傷不傷身?”慕容晟睿雙眼迷離,“夏侯,我想阿曼了。”
夏侯纓身子緊繃,不敢接話,慕容晟睿眼角的餘光掃過夏侯纓,果然,這小子知道些什麼,進入帝京的第一時間,他就甩開了所有人,去了護國將軍府,也見到了蕭靈,蕭靈不是他在找的人!
“你怎麼不說話?”
“公子喝多了。”夏侯纓乾巴巴的說道。
慕容晟睿倒了一杯酒,塞進夏侯纓的手中,命他喝了,雙手放在桌子上,腦袋枕著手臂,看著夏侯纓,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夏侯,你說阿曼現在在做什麼?”
“今日是冬至,太後一向喜歡在冬至日吃羊肉涮鍋,應該與家人在一塊吃羊肉涮鍋吧。”夏侯纓目光迷離,不由自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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