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與老爺之間鬨得很僵,大少爺跟老爺也因為玉書姑娘的事情鬨得很不愉快,夫人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沒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要說反常的地方,應該是夫人身邊的韓嬤嬤。”
“她做什麼了?”
“她最近總是跟府中的老人一起喝酒,賭錢,跟人打聽,知不知道誰身上有胎記,尤其是腿上。”
金容蹙眉,腿上,他的腿上倒是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指甲蓋大小,韓嬤嬤打聽這件事做什麼?
“去查查,韓嬤嬤打探這件事做什麼。”金容吩咐道,這裡麵定然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若是知道這點,他或許能明白金夫人在打什麼主意。
“是,少主。”重九正準備出去,隨即想到什麼事情,“對了,少主,映雪姑娘有信給您。”
金容麵色一喜,連忙接過來,拆開從頭看到尾,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機會來了,徹底掌握金家的機會來了。”
“少主,要怎麼做?”
“傳令下去,竭儘全力,打壓岑家的生意,我們要吞掉岑家,成為帝京首富。”
岑家的商船失蹤了,生意也接連出問題,原本與岑家合作多年的夥伴,紛紛與岑家解約,偏偏在這個時候,金家又落井下石,可謂是雪上加霜。
“家主,我們的船,全部不見了。”手下人前來稟報,一夜之間,仿佛岑家所有的好運氣都用光了,先是運輸船失去了蹤影,然後是各行生意都出現問題,金家又趁火打劫,搶走了他們不少生意,短短時間內,岑家瀕臨破產。
那些跟岑家合作的商人,紛紛前來要求岑家賠錢,尤其是岑家的商船失蹤,損失極為慘重。
“家主,如今跟我們合作的商戶都鬨起來了,您快想個辦法吧。”
岑玉雌雄莫辨的臉冷若冰霜,短短時間內,岑家從帝京首富的位置跌落到即將破產的位置,要說不是有人蓄意報複,連他都不信。
“去聯係上官家,我要見上官家家主。”岑玉沉思片刻,岑家不能倒,至少在這個時候不能倒,一旦岑家倒下,他就失去了談判的籌碼。
“是,家主。”
因為岑家的大多數產業都停止了營業,可每停業一天,岑家的損失就越大,這個時候,若是說,有誰能幫他的話,唯有上官瑾了。
樓管家將人請進大廳,上官瑾正在廚房做糕點。
“家主,岑家家主岑玉來訪。”
上官瑾慢條斯理的做著糕點,今日做的是梅花糕,近來梅花開了,做一盤梅花糕送去給沁雪嘗鮮。
“他倒是來得快。”
“畢竟岑家遭受重創,短短時間內,損失慘重,金家又趁火打劫,這個時候,他能求的人隻有家主了。”樓管家緩聲說道,“家主可要見他?”
“等我的點心上鍋。”上官瑾不疾不徐的說道,岑家覆滅近在眼前,誰也救不了岑家,一而再的對他的主子動手,主子能忍到現在,怕是忍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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