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我說的是蕭曼,院子裡那個!”
“我說的也是她啊!”獨孤羅一本正經的說道。
東方蔚放棄了,跟一個心智不全的姑娘這麼較真,他真的是蠢到家了!
“蕭曼跟慕容晟睿是什麼關係?”東方蔚開門見山的問道。
獨孤羅連忙往嘴裡塞了幾塊點心,將嘴裡塞的滿滿的,腮幫子鼓的高高的,伴隨著她的咀嚼,不住顫動著,像極了偷吃的小鬆鼠,還用無辜的小眼神看著他。
東方蔚歎氣,果然,直白的問是不行的,獨孤羅雖然心智不全,卻把蕭曼的話當成命令一樣去執行,他想要知道什麼,隻能旁敲側擊,連猜帶蒙,直接問,這丫頭就會裝瘋賣傻,打死都不會告訴他!
今夜的宮宴,不是鴻門宴,卻勝過鴻門宴!
蕭曼看了看厚重的公主誥命服,認命的讓丫鬟替她穿上,這誥命服,她還是第一次穿,這樣的場合,是不能給人挑出毛病的。
“小姐,公主的誥命服真好看。”
“自然是好看,都是用最上等的布料編織出來的,能不好看嗎?”蕭曼緩聲說道,“今夜,銀朱陪我赴宴。”
“小姐,還是我陪著您赴宴吧。”映雪不安的說道,若是雲帝突然發難,她好歹可以替小姐擋一擋。
“銀朱跟我去就行了,不用擔心,畢竟是在裕盛的地盤,他想發難,也要掂量掂量,雲起就他一根獨苗苗,可比不得裕盛,子嗣眾多。”
“奴婢還是覺得心裡不安。”
“有句老話說得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終究是要來的。”蕭曼幽幽的說道,“隻要我死不承認,誰也奈不何我!”
“也是,小姐如今是定了親的人,縱然是雲起少帝,也不能強搶他人之妻!”映雪心下稍安,“奴婢帶人在宮外等候,一旦生變,小姐就發出信號,奴婢縱然是死,也會護小姐周全!”
“你這丫頭,動不動就死啊死的,不吉利!”
“奴婢錯了。”
“安心守好家裡,他想要算計我,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是,小姐。”
赴宴的千金小姐們,一個個打扮得跟那枝頭盛開的花朵兒一樣,一眼望去,姹紫嫣紅,好似春日提前到來了。
在宮門下了馬車,蕭曼籠著手捂子往宮內走,銀朱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參見永寧公主。”
“不必多禮。”蕭曼柔聲吩咐道,當真與以往跋扈的模樣相去甚遠。
賀青衣與蕭曼並肩而行:“瞧瞧這些姑娘們,花兒一樣的年華,朝氣蓬勃的,一眼瞧去,我都錯以為是春天到了,百花盛開,看著真叫人歡喜。”
“可不是嘛。”蕭曼接過話道,“也不知道誰家兒郎能入這些小姐們的眼。”
賀青衣正待說什麼,天空卻突然飄起了雪,那些小姐們見下雪了,臉上浮現出驚喜,紛紛讓丫鬟回馬車去拿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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