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涵死了。”
“什麼?”司辰一臉震驚,“那帝姬還不得瘋了?”
南宮煜眼底有著濃烈的擔憂,文墨涵突然身亡,他也擔心蕭曼暴走,更怕蕭曼控製不住自己,傷及自身。
“朕要親自去一趟藍月。”南宮煜不由分說往裡走,“叫溫勉跟楚源代理朝政。”
“陛下,不可。”司辰勸阻道,“您如今是一國之君,如何能輕易離開皇城,更何況,如今她是藍月帝姬。”
“她縱然是藍月皇帝,對於朕來說,她依然是她。”南宮煜斬釘截鐵的說道,“讓南宮逸協助處理朝政,若是朕不在,他便穩不住這朝堂局勢,休怪朕無情。”
“陛下。”
“司辰,她於朕而言,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南宮煜迅速換下一身帝王朝服,“而現在,她需要朕。”
“陛下,您有沒有想過,她不需要您?”司辰不想把話說得這麼殘忍,但是他必須讓南宮煜冷靜下來,南宮煜才剛登上皇位,帝位不穩,若是在這個時候,離開帝京,極有可能動搖他的帝位。
“無論她需不需要,隻要她需要,朕就會去到她身邊。”南宮煜緩聲道,“司風留在帝京之中,朕不在的消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是,陛下。”
“臣反對。”楚源從外走進來,躬身行禮,“陛下。”
南宮煜一邊整理衣衫,一邊道:“朕叫你來,不是讓你來反對的,朕隻是告知你,朕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藍月傳來消息,藍月皇夫乃是先秦餘孽,而藍月皇室一直跟鳳家聯姻,也就是說藍月皇室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先秦餘孽。”
南宮煜冷笑一聲:“楚大人是想說蕭曼是先秦餘孽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
“你可真夠無情的。”南宮煜緩聲道,“你的女兒如今可是蕭家的媳婦兒,蕭曼的嫂子。”
楚源的表情有些微妙:“陛下,臣說的都是事實。”
“事實就是,蕭曼就是蕭曼,對於朕來說,她就是她,不會因為她是藍月的人,或者其他什麼人有所改變。”
“陛下,她已經是藍月女帝。”
“朕知道。”
“您與她之間不會有結果,您又何必如此執著?”楚源不解,以南宮煜的心性,不是一個好色之人,更不是一個會為了感情衝昏頭腦的人,隻是他不明白,為何遇上蕭曼的事情,南宮煜就失去了理智。
“楚大人,你了解蕭曼嗎?”
楚源想點頭,隨即想到,他連蕭曼的真實身份的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了解蕭曼,當即搖了搖頭,他不了解蕭曼,一點都不了解。
“但是朕了解她。”
“她差點殺了你。”
“是啊,她差點殺了我,她若是有心殺一個人,絕對沒有人能逃脫!”南宮煜拿過佩劍,“這麼多年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絲毫改變。”
“陛下,人心善變,尤其是嘗過權利的味道。”
“權利?”南宮煜冷笑一聲,“權利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是,她想要的可不是權利這麼渺小的東西,楚大人,看人,你比你女兒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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