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禦還在發愣,嚴顏已經拖著他狂奔了,樊廷遲疑了一下,也帶著人往羅蘭山脈撤。
“快快快,跟上他們!”方賀急迫地喊道,雖然羅蘭山脈危險重重,可好歹有一線生機,若是留在無極城,等那魔頭破陣而出,他們所有人都得死!
呂原等人有些震驚的看著出來的人,如同見鬼一般往羅蘭山脈撤,有些不明所以,這些人不是應該成為祭品嗎?怎麼會回來了?
“爹。”章家兄妹見章家主躺在地上,連忙去攙扶他。
“快,跟上他們,躲入羅蘭山脈去。”章家主急切的說道,蕭秦此人心思詭譎,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所有人往羅蘭山脈撤,除非,有什麼危險逼得她不得不往羅蘭山脈撤!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呂原反應過來,當即要去阻攔,這些人都是祭品,是解放君上的祭品,豈能讓他們走脫!
灰衣人伸手抓住意圖逃走的章茵,而章苼則是趁機混入混亂的人群之中,往羅蘭山脈而去,而蕭曼則是攔住了呂原,給其他人爭取時間。
澤方回頭,見蕭曼沒有跟上來,急了:“傻蛋,蕭秦還沒有跟上來,不能讓蕭秦單獨留下,五毒派的魔頭如今成了元嬰期強者,去幫她!”
重生一愣,順手就將澤方塞給毒娘子,轉身直奔蕭曼而去,心裡十分震驚,元嬰期的強者怎麼會來這裡,要知道元嬰期的強者在這滄玄大陸,都算是頂尖的存在了!
蕭曼被呂原攔住了去路,同時被攔住的還有老城主,老城主不管不顧的就要上去揍呂原,他憋著一肚子的氣!
蕭曼一把揪住老城主的衣領,調轉方向就跑。
老城主被衣服勒得自翻白眼,卻還不忘提醒蕭曼:“傻小子,跑錯方向了,羅蘭山脈在那邊。”
蕭曼頭也不回,拖著老城主一路狂奔,呂原愣了片刻之後,看向灰衣人:“我去抓戚宏跟嚴禦,你去抓嚴沢跟蕭秦。”
灰衣人點點頭,迅速追著蕭曼他們而去,重生趕回來的時候,正好遇上呂原,二話不說,拔劍就刺,呂原恨的牙癢癢,戚宏對於他們來說,十分的重要,若是讓人逃進了羅蘭山脈,想要抓住他,可就難了。
“滾開。”
“去死!”重生性子本就火爆,對五毒派恨到了極致,周岩的死,他要五毒派血債血償。
“閃開!”
“走,去羅蘭山脈!”席文冒出來,拽住重生就往羅蘭山脈跑。
“不行,蕭秦還在城內。”
“主子讓我們所有人進入羅蘭山脈。”席文不由分說,拖著重生就往羅蘭山脈走,“主子說她有辦法。”
重生麵露疑惑,卻也沒有遲疑,當即跟著席文往羅蘭山脈撤,呂原則是窮追不舍,無論如何,他必須將戚宏抓回來。
這時,地麵震動,眾人幾乎站不穩,差點摔倒在地,席文麵色大變,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腿出來,若是讓出來的人逮住,他們有十條命都不夠人殺的。
重生回頭看了一眼,果然一名男子從天而降,渾身煞氣,縱然隔得這麼遠,他也能感覺到這人渾身駭人的氣息,讓他雙腿止不住的顫抖,恨不得跪下臣服。
“這就是元嬰強者嗎?”重生感歎道。
“彆感歎了,快點走。”席文心急如焚,不隻是蕭曼不希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事,就連他也不希望。
臧煦從秘境中出來,冰冷的眸子中滿是恨意,目光掃向下麵,找到他想要找的人,迅速朝著蕭曼所在的方向而去。
“歹勢!”老城主看著急速而來的人,駭得魂飛魄散,“蕭秦,那個,那個好像是……”
“五毒派的門主臧煦,他現在是元嬰期的強者。”蕭曼速度極快,拖著老城主趕到無法之地的結界前,將老城主往結界前一放,“快打開結界。”
老城主有些遲疑,無法之地的結界是不能隨便打開的。
“趕緊的,不然我們倆都得死在這裡!”
臧煦見兩人到了無法之地的結界前,頓時明白了兩人的打算,他豈能讓蕭曼進入無法之地,當即發起攻擊。
老城主見後麵後攻擊來了,嚇得渾身一哆嗦,當即將無法之地的結界打開,在千鈞一發之際,兩人進入無法之地,而攻擊撞擊在結界上,結界都跟著晃動了下。
老城主的小心肝跟著顫了顫,生怕結界承受不住對方的攻擊而破碎,到時候,這無法之地的無法之徒全部進入的無極城,那對無極城將是巨大的打擊。
“結界會不會承受不住攻擊?”
“不會。”蕭曼冷靜的說道,“要知道這結界可是化神期強者設下的,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還打不破。”
臧煦站在結界前,看著結界裡麵的蕭曼,又氣又惱,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結界上,然而結界穩而不動。
“蕭秦,結界真的不會被打碎嗎?”老城主憂心不已,“結界若是碎了的話,首當其害的就是無極城的百姓。”
蕭曼寬慰他:“老城主,您現在該擔心的不是結界會不會碎的問題,而是如何對付眼前這個人。”
“他是元嬰期的強者,我不過是個金丹期,要知道金丹跟元嬰之間,那是橫亙著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縱然是十個金丹修士,那也打不過一個元嬰,更何況,現在隻有你跟我,我金丹初期,你築基初期,你覺得我們是對手?”
“不是……”
“你知道不是就好。”
老城主盯著結界外的臧煦,想了許久,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對了,五毒派的門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一直躲藏在秘境裡麵,所謂的秘境隻是一個幌子,並不是真正的秘境,而是五毒派弄出來的一個獻祭法陣,目的是將此次進去的人當成祭品,救無法之地的人出去。”蕭曼看向陽明穀所在的方向,魔王鬱炬。
老城主打了個激靈:“救無法之地的人出去……”
“嗯,被鎮壓在無法之地的魔王,鬱炬。”蕭曼冷靜的接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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