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主幾乎將眼珠子瞪出來,陽明穀裡麵比外麵安全?這小子腦子進水了吧!
還是說,當初將龍靈竹取出來的人是戚宏?
不對,若是取出龍靈竹的人是戚宏,其他人又怎麼可能以蕭曼馬首是瞻,老城主打算詐一下戚宏。
“果然是你將龍靈竹取出來的!”
“老城主,我要是有那個本事,能混成現在的樣子?”戚宏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底滿是落寞,從八部出來,靠的是蕭曼,從無法之地出來,還是靠的蕭曼,落入五毒派的算計中,仍然是依靠蕭曼才逃離出來。
“所以,是蕭秦。”老城主的聲音很平穩,“蕭秦能在陽明穀自由出入?”
“能在陽明穀自由出入的可不止蕭秦一個。”戚宏這次學聰明了,經曆了這麼多,他終於發現,除了蕭曼,其他人接近他們,都帶著各種各樣的目的,蕭曼雖然很可惡,至少她不會迫害他們。
“除了蕭秦,還有其他人都自由出入陽明穀?”老城主十分吃驚,他本以為,能自由出入陽明穀的,最多也就他們兩人,沒有想到,還有其他人能隻有進入陽明穀。
“老城主,雖然我們能自由出入陽明穀,但是我們並不能進入中心區域。”戚宏看向老城主,“當初,是有人將龍靈竹取出來給我們的。”
老城主麵露疑惑,不過也沒有再問這件事:“你們為何能自由出入陽明穀,要知道陽明穀裡麵的一花一草都劇毒無比,根本沒有人能在這裡麵長時間的存活。”
“普通人自然是不可能在裡麵長時間的存活的,而我們並不是普通人。”戚宏看向老城主,“我們曾經在裡麵生活過半年,這半年的時間中,我們從一開始剛進來就中毒,到能在裡麵撐一刻鐘,然後是一個時辰,一天,兩天……所以,短時間內,我們在裡麵不會有事。”
“你不會有事,可我會有事啊。”老城主欲哭無淚,畢竟他沒有這樣的抗毒性。
“不是給了你解毒丹嗎?”戚宏示意老城主,“每日一粒,能保你七日平安,七日的時間,應該能解決問題了。”
“臧煦可是元嬰期的強者,七天解決他,誰來解決?蕭秦嗎?”老城主歎了一口氣,“你是不是忘了蕭秦隻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你們對她期待太高了,她隻是一個天賦好些的普通人而已。”
戚宏沉默了,是啊,蕭曼隻是一個天賦比他們好一些,知道的東西比他們多一些的普通人而已,可每當他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總以為蕭曼能解決,卻沒有想過,蕭曼若是解決不了,他們該怎麼辦?
“是啊,蕭秦若是解決不了,那麼我們也解決不了。”戚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了,畢竟,他能力有限。
兩人背靠背,坐在地上,唉聲歎氣。
“對了,陽明穀裡麵有吃的嗎?”
“有。”戚宏隨手摘了兩個果子遞給老城主,嚇得老城主沒敢伸手去接,他雖然不認識陽明穀裡麵的毒物,但是也知道裡麵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是有毒的,包括戚宏手中的鮮豔果子。
“接住啊。”戚宏往前送了送。
老城主不住的搖頭:“這東西可是有毒的,劇毒無比的。”
“可以吃的。”戚宏當即塞了一個進嘴裡,三兩下嚼了就吞了下去,“真的可以吃的。”
老城主依然搖頭,戚宏能吃,不代表他也能吃,畢竟他可沒有在陽明穀裡麵生存過,對裡麵的毒物沒有抗毒性,縱然戚宏給的解毒丹再厲害,也經不起他作死。
“不吃東西,在無法之地可扛不住。”戚宏見老城主不敢吃,也沒有勉強,畢竟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不敢吃,可是後來還不是吃了,如今也好好的活著。
另外一邊,蕭曼被雷公藤卷走,臧煦跟著追進去,他身為元嬰期的強者,可以憑著渾厚的真氣護體,短時間內不會被毒物侵襲,但是要進入陽明穀中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沒了蕭曼帶路,他根本不知道正確的路線。
臧煦走了許久,卻發現他始終找不到路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迷魂陣嗎?”臧煦沉思片刻,拔地而起,意圖通過上空來尋找陽明穀中心點,出去這一衝上去,就撞上了什麼東西,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
臧煦從地上爬起來,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卻突然看到蕭曼的身影在樹叢中閃過,當即追著拿到身影而去。
蕭曼坐在雷公藤的樹杈上,看著被引走的臧煦,嘴角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竹青。”
“主人。”
“既然有客人來到我們的地盤上,自然要好好的招待。”蕭曼不疾不徐道,“進了這陽明穀,我便要他再也彆想走出去!”
“主人,我們殺不了他。”
“殺不了他,也要將他困死在這裡,否則八方劍派的人就危險了。”蕭曼看向陽明穀出口的方向,“另外一人也進來了,我得去打個招呼。”
“那我去看著臧煦。”
“注意安全,不要離他太近。”
雷公藤帶著蕭曼,快速的移動,任長老將自己全副武裝,正憑借著手中的地圖,尋找戚宏的所在地,突然,手中的地圖燃燒起來,嚇得任長老連忙扔掉了手中的地圖。
“什麼人?出來。”
蕭曼從藏身的地方出來。
任長老看到蕭曼,眼底滿是驚訝,他本以為蕭曼已經死了,沒想到蕭曼竟然還活著!
“你還活著。”
“對,我還活著。”蕭曼語氣淡淡,神色從容,“任長老,歡迎來到陽明穀,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任長老冷笑不止,“蕭秦,你是不是被嚇傻了?”
蕭曼打了一個響指,原本靜止不動的花草,突然動了起來,纏住任長老的腿,倒刺紮入任長老的身上,任長老將纏在腿上的草藤扯斷,然而他扯斷一根,還會有更多的纏上來,不過片刻時間,任長老就被裹成了一個蠶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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