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去哪裡?”木祁疑惑的問道。
“找人給阿燃練手。”蕭曼幽幽的說道,“木小公子,你還是彆跟著我們了,不然,我們生了壞心思,你這個護衛可保護不了你。”
木祁神色不變,果斷的踏出腳步,他就要跟著他們,看一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若是他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他留在無名小鎮的護衛可不會放過他們,蕭曼他們不敢傷害他的性命,這一點,他還是很確信的。
“他這個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特彆惹人討厭。”嶽燃毫不掩飾他對木祁的不喜,應該說,並稱三天驕的三人,都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人。
“狗皮膏藥尚且有用,總比有些人,看家護院都還嫌棄他先拆了自家院門。”
“你敢罵我!”
“罵你又如何?”木祁不甘示弱,縱然嶽燃進入金丹期,在三天驕之中,也隻能排第二,“萬年老二。”
“我老二,你還老三呢,我好歹比你強!”嶽燃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你有本事,去將第一的澤方撬下來,自己坐上去啊。”
蕭曼神色一變,目光看向嶽燃:“你們認識澤方?”
“認識,畢竟他名氣可不小。”嶽燃哼哼道,如果說,對木祁,他是不喜,對澤方,則是充滿了敵意,“終有一日,我會超越他,成為第一!”
“就你這晉升速度,隻怕拍馬都趕不及。”木祁冷笑連連,“畢竟,澤方可是元嬰期強者。”
蕭曼聽了,頓時搖了搖頭,他們兩人口中說的澤方,應該不是她認識的澤方,她認識的澤方,最多不過築基期,哪裡是元嬰期的強者。
“我很快也會成為元嬰期的強者。”
“等你成為元嬰期的強者,澤方隻怕是已經成為化神期大能了,你這一輩子的都追趕不上他。”
“說的你好像追趕得上似的。”
“我不用追趕他,我隻要比你強就行了。”木祁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怎麼,想打一架?”
“要打架,對手在那裡。”蕭曼擋在兩人中間,示意他們看向前方,前方,蛟龍盤亙在一棵大樹上,銅鈴大的眼睛,危險的盯著他們一行人。
木祁臉上絲毫不見驚訝,他早就料到,蛟龍還會來找蕭曼他們:“你們究竟做了什麼,它要追著你們不放?”
“我們偷了它的蛋。”
木祁心道,果然,蛟龍蛋可比蛟龍好馴服多了。
“結果不小心當著它的麵摔碎了。”
木祁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沒打碎也沒有關係,反正也是偷來吃的。”
飯桶!木祁將到嘴的叱罵給吞了回去,當時他們抓住蛟龍的時候,也是想將蛟龍給吃了,偷蛟龍的蛋吃,不足為奇。
“結果就是,你們偷了蛟龍的蛋,非但沒能吃到嘴,還把蛋摔碎了,這算是殺子之仇了,這蛟龍隻怕是不殺你們,不會善罷甘休的,確實可以剁來吃掉。”木祁穩了穩心神,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蛟龍是非常記仇的,隻要蛟龍一日活著,便會追殺他們一日。
蕭曼伸手推了嶽燃一把:“上,就拿它練手!”
嶽燃被推到蛟龍麵前,還有些愣神的回過頭問蕭曼:“二哥,這次我要是抓住它,能不能吃蛟龍肉了?”
“隻要你拿下它,蒸炒燉煮,任你挑選!”
“好!”嶽燃歡喜不已,拔劍就衝了上去,當真是不要命的打法,而蛟龍也恨這幾個人類,偷了它的蛋不說,還給打破了,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它今日就要用這幾個人類的鮮血祭奠它無緣出世的孩兒!
對於嶽燃的戰鬥力,木祁還是很羨慕的,三天驕之中,天澤的天賦是最好的,修為是最高的,最擅長的是法陣,攻擊力最強的是嶽燃,而他最擅長的是治療。
蕭曼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嶽燃與蛟龍打鬥的動靜很大,再加上蛟龍龐大的體型,在東嶽森林裡麵徘徊的人,定然會被這樣的動靜吸引過來,為了避免再次出現他人前來搶功,蕭曼需要做一些防備。
木祁正在認真觀戰,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蕭曼不見了,就連柏辰也不見了,不由得神色微變:“蕭秦去哪裡?”
刁寒一臉茫然,他被戰鬥吸引,根本沒注意到蕭曼跟柏辰什麼時候離開的,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兩人在這裡,再看看跟蛟龍纏鬥的嶽燃,刁寒心裡升起一股憐憫,果然,三天驕是不會有朋友的,誰都不會列外,當遇到危險的時候,那些所謂的朋友,便會毫不猶豫的拋棄他們。
“公子,我們走吧,他一人不是蛟龍的對手。”刁寒提醒道,畢竟木祁是為了蕭曼才留下來的,如今蕭曼逃走了,再留下來也沒有用。
木祁沒有說話,目光看向愈戰愈勇的嶽燃,片刻之後緩緩搖了搖頭,他不相信蕭曼會丟下他逃走,蕭曼定然是做什麼去了,至於去做什麼了,恐怕隻有等蕭曼回來才知道了。
不過,木祁心底生出一股惡意,上前一步,提高聲音道:“嶽燃,蕭秦走了,她丟下你走了。”
嶽燃全身心的對付蛟龍,根本沒有分心的餘地,他雖然認識蕭曼不久,但是對蕭曼的為人還是很了解的,她離開,必然是有事,他需要做的就是,在她回來之前,拿下蛟龍,吃肉!
木祁見嶽燃絲毫不受影響,不由得拔高聲音:“嶽燃,你聽到了嗎?蕭秦走了,她走了,你就算殺了蛟龍,她也不會回來了。”
“她畏懼蛟龍的實力,逃走了!”
“你再厲害,也隻是個可憐蟲,沒有人願意跟你做朋友!”
嶽燃充耳不聞,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要拿下蛟龍,讓蕭曼變著花樣做給他吃,他喜歡吃蕭曼煮的食物,又美味,又解乏,還能提升體內真氣。
木祁喊了許久,嶽燃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他覺得很挫敗,片刻之後,幽幽道:“也是,你怎麼會在意,你根本就不需要朋友,也從未拿她當朋友,你隻是在利用她而已,她走不走對於你來說,都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