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小子!”金堯恨恨的說道,“我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大的虧!那個混蛋,假裝投靠,結果趁著我不注意,差點要我的命!”
“放心,娘定然會給你報仇的。”
“我要親手活剮了她,將她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喂狗!”
金夫人拍了拍他的手:“何必弄臟你的手,一個無名小卒而已,殺了便是,何須放在心上,你當前需要考慮的,便是在群英會上大放異彩,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資格做金家的少主,以及金家未來的家主。”
金堯這才臉色好了些:“自然,此次群英會,沒有嶽燃他們參加,我自然是十拿九穩的,就是不知道天玄宗的人會不會參加?”
“無需擔心,天玄宗的人一向自命清高,縱然是派人來,也不會參加比賽,此次群英會,完全就是為你準備的,放心大膽的去吧,總該叫金家那些老頑固知道,你比金翎更出色,也比他更適合統領金家!”
“放心吧,娘,我會讓他們刮目相看的。”
“少主,是金家的隊伍。”
溫霆的目光掃過金家的隊伍,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不在。”
“誰不在?”護衛疑惑的問道。
“我要找的人不在。”溫霆漫不經心的說道,眼底卻閃過一抹疑惑,以他對蕭曼的了解,蕭曼既然有心殺金堯,定然不會放過他,如今金堯出現在這裡,那她在哪裡,是隱藏在暗處,等著給金堯致命一擊,還是說,暫時放棄金堯了?
“少宗主,我們要去天劍宗嗎?”
“不去。”溫霆冷淡的說道,“不過是一隻猴子請了一群逗比在這裡跳大戲而已,甚是無趣,爺對這個不感興趣。”
“少宗主。”承澤一路跟過來,發現溫霆的蹤跡,連忙現身出來。
溫霆瞥了他一眼:“看來,你把人跟丟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到她了。”
承澤的臉一白,當即跪下請罪:“請少宗主責罰。”
“責罰倒是不必,派你們去,也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以我對她的了解,也明白你們不可能跟得住她。”溫霆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裡麵的瓊漿伴隨著他的動作擺動,每當要從白玉酒杯中溢出來的時候,又恰到好處的回到杯子裡。
承澤很是疑惑:“既然如此,少宗主為何還要派我們去?”
“想著,你或許能出乎預料的看住她呢。”
“屬下讓少宗主失望了。”
溫霆將酒杯中的瓊漿一飲而儘,笑著道:“與其說你讓我失望了,不如說,她從不讓我失望。”
承澤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隻是靜靜的看著溫霆,等待溫霆下一步的吩咐。
溫霆放下酒杯,騎上飛雪,承澤連忙跟上,與此同時,一道人影如鬼影一般跟上,承澤頓覺脊背生寒,連忙看向身後。
“少主,這是……”
“從金堯手上搶過來的。”溫霆看了一眼沉長老,“多虧了她的幫忙,否則,哪裡能得到一個元嬰打手。”
承澤嘴角抽搐了下,沒敢回話,少主膽子是真的大,居然跟那人聯手坑元嬰強者,就不怕失手死在對方手中嗎?
“是不是覺得我太膽大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