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靜觀其變嗎?”承樂詢問道,就憑他們倆人,闖入金家是沒可能的,可不進去,蕭曼縱然是死在裡麵,他們也無能為力。
“想辦法混入金家。”承澤緩聲說道,“已經確認人在金家,那我們就必須找到她,少主有令,必須保護好她,否則提頭去見。”
承樂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狼狽的咽了咽口水:“這蕭秦真是太會惹事了,若不是她故意甩掉我們,我們也不至於走那麼多彎路,隻是,承澤,我們如何混進去?”
“總會有辦法的。”
主院,金家主麵容黑沉,狼狽不已,他睡得正香的時候,他的主院竟然炸了,更可惡的是將密牢也給炸了,湖水倒灌進去,整個主院成了一片廢墟不說,還損失了不少暗衛!
金峰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主院的爆炸跟蕭曼有關,下意識的看向周圍,尋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蕭曼的蹤跡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小子沒來,若是來了,隻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家主,這是……”
“派人下去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金家主看著被毀的亂七八糟的人工湖,沉聲道,“另外,給我查,最近有哪些人進了我的主院,一個人都不許放過。”
“是,家主。”
金峰往後退了兩步,悄悄離開,難怪她說,不需要再進入主院,用這樣的方式引起騷亂,然後趁亂救人,如果她真的來救人了,必然還困在附近,他得趕緊去幫忙,若是讓暗衛尋到她,她就死定了!
金峰將周圍搜了一遍,並沒有找到蕭曼的蹤跡,目光疑惑的看向主院。
“人不會還沒有跑出來吧?”
金峰遲疑了片刻,又倒回主院,目光在主院搜索,依然沒有發現蕭曼的蹤跡,更何況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在主院哪裡藏得住?
金峰沉思許久,目光看向煉藥堂的方向,他不會被騙了吧,密室裡麵根本沒人,這家夥就是想炸了家主的主院!
得出這個結論,金峰迅速往煉藥堂的方向而去,一到煉藥堂外麵,就發現煉藥堂大門緊閉,不由得心生疑惑,目光看了一眼煉藥堂外種植的毒草,吞下一枚解毒丹,打算翻牆進去,剛爬上牆,就對上一雙眼睛。
“啊,有賊!”金旭大叫一聲,從牆上掉下來,摔在地上,嗷嗷直叫。
“你說誰是賊?”金峰翻上牆坐著,這才發現院中有不少人,煉藥堂的弟子怕是都聚集在這裡了,“你們這是乾嘛?”
“金峰師兄!”金旭見是金峰,這才鬆了一口子,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摔疼的屁股詢問道,“金峰師兄,前麵發生什麼事情了,又是地動山搖,又是吵吵嚷嚷的,是有敵襲嗎?”
“你們都沒出去?”
“沒出去啊,地動山搖的時候,我們還在睡覺呢。”金旭上前兩步,“師兄,到底出什麼事了?”
金峰看向站在人群中的蕭曼,明明很不起眼,可是在一眾弟子中,卻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家主的院子被人炸了。”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炸家主的院子?”金旭吃驚不已。
“我也想知道,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炸家主的院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金峰看向蕭曼,“藍師弟,你說是吧?”
蕭曼打了個嗬欠:“對方來了多少人?”
“問題就在這,一個人都沒有抓到。”
“有內應?”蕭曼臉上的表情完美無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若不是金峰知道蕭曼潛入過家主的院子,還潛入過密牢,他都要相信蕭曼是無辜的了。
“不知。”
“家主可有事?可有人員傷亡?”
“家主無恙,主院的護衛死傷數人,家主非常震怒,掘地三尺也要將這膽大包天的賊人挖出來。”
蕭曼肯定的點頭:“自當如此,家主住的院子都能被人隨意炸的話,金家的臉麵也就蕩然無存了,必須要將此人抓住。”
“若是抓住此人,師弟覺得該如何處置?”
蕭曼雙手抱胸,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手臂:“先吊打個三天三夜,讓其他人都看看,挑釁金家威嚴,挑釁家主威嚴的下場。”
“嗯?”金峰一臉不可思議,你倒是對自己狠!
“然後斷其四肢,毀其根基,挖其雙眼,穿其雙耳,割其舌頭,拴在大門口,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看,金家對待敵人,絕不手軟!”
“小師弟,這也太狠了吧!”金旭被蕭曼說的話嚇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金峰咽了咽口水,難不成炸家主院子的人不是她?否則的話,怎麼說得出這麼殘忍的話來,他冤枉她了?
“這般行徑,會不會顯得我金家過於殘暴?”
“殘暴嗎?”蕭曼看向四周詢問道。
眾人點頭如搗蒜,殘暴,非常殘暴。
“那換個溫和點的?”
“溫和點的又是什麼處置方法?”
“在門口挖個坑,將賊人種進去……”
“小師弟,你當種蘿卜呢,還將賊人種進去!”金旭打斷蕭曼的話,“說正經的!”
“師兄,你彆急啊,我說的就是正經的!”蕭曼笑眯眯的說道,“將人種進去,隻留一個腦袋在外麵,然後在此人的頭頂劃一道口子,往傷口裡麵灌重水。”
“灌重水做什麼?”
蕭曼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剝皮啊,等到重水流遍賊人全身,再將賊人拔出來,這個時候,他的一張人皮就完完整整的留在了坑裡,這樣剝下來的皮,又乾淨又完整,用來做皮影戲最好不過。”
“小師弟,你好可怕!”金旭連忙躲到一名師兄的背後,不住的搓著自己的胳膊,“你怎麼可以說這麼恐怖的事情。”
金峰也頭皮發麻,甚至覺得頭皮有點癢,仿佛他的頭頂被割開了一道口子,不斷有人將重水灌入那道口子,要將他這一身皮扒下來!
蕭曼察覺到金峰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卻一臉天真的問他:“金峰師兄,你覺得我這方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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