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燃聽了,頓時樂得像個二傻子:“我二哥最護短了,誰要是敢欺負我,我二哥必然叫他生不如死,嶽重這是自討苦吃,怪不著彆人。”
“你這次眼光不錯,選了個不錯的人。”嶽瑕幽幽的說道,“隻是,現在你被關在思過崖,可沒法護著她,蕭秦獨自一人在外,恐怕不是嶽重的對手。”
“嗬嗬。”嶽燃冷笑不止,“隻要我爹跟我娘不動手,偌大的天劍宗,沒有人能傷她。”
“你就這般自信?”
“我二哥的本事,我比誰都清楚,嶽重若是想找死,儘管去。”嶽燃雙手抱胸,“不要以為她落單了,就好對付了。”
“這裡是天劍宗,蕭秦縱然再厲害,也隻是一個才來沒多久的新人,連腳跟都沒有站穩,如何鬥得過嶽重?”嶽瑕對於嶽燃的迷之自信頗為不滿,在他看來嶽燃有自傲的資本,但是蕭曼沒有。
“不是還有你嗎?”嶽燃渾不在意的說道,“你在適當的時候,幫她一把就好,不過,以二哥的性子,恐怕不會給你們機會。”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但凡她動了殺心,她便不會給敵人反攻的機會。”嶽燃長舒了一口氣,“怎麼辦,我想出去了。”
“你娘為何把你關進來?”
“她不許我與二哥在一起。”嶽燃的神色變得有些奇怪,當他娘第一次知道二哥女子身份的時候,並未反對,最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如此強烈的反對他與二哥在一起?
“蕭秦有問題?”嶽瑕想的沒有那麼多,“嶽夫人懷疑她居心不良?”
“我像傻子嗎?”
嶽瑕摸了摸鼻子:“如果蕭秦沒有問題,嶽夫人為何這麼反對,她反對,說明蕭秦的身份有問題,甚至有可能傷害到你,而且,她為了阻止蕭秦待在你身邊,甚至將你關到思過崖來,你就沒有想過這裡麵的問題嗎?”
“可能他們覺得二哥出身太低。”嶽燃想來想去,隻想到這個可能,若是說蕭曼有什麼讓人詬病的地方的話,隻有出身。
“她出自無法之地,身份確實太低。”嶽瑕讚同的說道,隻是頭點了一半,又覺得不對勁,“不對啊,你又不是娶媳婦兒,還看出身?天劍宗平民出身的長老也有好幾位。”
嶽燃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嶽瑕,他當然是娶媳婦兒,若隻是一個手下,他犯得著這麼費心思?
嶽瑕被嶽燃看得火大:“你現在關在裡麵,什麼都不能做,若是嶽重亂來,蕭秦會不會亂來?”
嶽燃臉色微變,蕭曼一定會亂來!
若是她到時候把嶽重給殺了,將天劍宗攪得天翻地覆,那還真有些不好收場:“你去替我看著點……不行,你看不住,指不定她還要以為你居心不良,到時候反手把你也殺了。”
嶽瑕頓覺後背發涼,他很想問嶽燃一句,你究竟引了個什麼人回來,這裡可是天劍宗,她敢殺天劍宗的公子,未免太囂張了,可看嶽燃那認真的模樣,他有些問不出來了。
“她不過金丹期後期修為,應該捅不出什麼大簍子吧?”
“不一定。”嶽燃捏著下巴想了想,“你想一想金家,父親算計了那麼久,被她全部給打亂了,若是放任嶽重去招惹她,還真不好說二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要不,你還是出來吧,去給你娘認個錯。”
“這不是認錯的問題。”嶽燃冷靜的說道,“這事,我絕不會退步。”
“有什麼不能退步的,若是蕭秦捅了大簍子,父親惱了,要殺她,縱然你是少宗主,也救不了她!”嶽瑕氣惱不已,他這些兄弟,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嶽重整日裡做著少宗主的夢,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嶽燃天天想著怎麼玩,另外兩個則是天天不見人影,他夾在中間也太難了!
“嶽瑕,替我看好二哥,一旦有事,立刻差人來告知我。”嶽燃沉默片刻,緩聲道,“我娘最多關我到生辰宴,隻要在生辰宴之前不出事就成!”
“我憑什麼聽你差遣?”
“就憑我是你弟弟!”
嶽瑕剛回來,就聽說蕭曼獨自一人進了煉獄塔。
“獨自一人進煉獄塔,她膽子到是大。”嶽瑕搖了搖頭,畢竟現在他們已經上到十五層了,而且是憑著兩人的本事上到十五層的,不過蕭曼進入煉獄塔,對於嶽瑕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擔心其他人對蕭曼下手。
“三堂兄。”
嶽瑕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緩緩轉過身:“火三小姐。”
火彤兒嗔怒道:“三堂兄與我到是見外,竟喚我火三小姐。”
嶽瑕神色不改:“你是火家的三小姐,這個稱呼應該沒有錯才是。”
“可我與燃哥哥是親的堂兄妹,三堂兄喚我一聲堂妹,也是應該的吧。”火彤兒上前一步,嶽瑕見了,連忙拉開與她的距離。
“三堂兄這是做什麼?”
“男女授受不清,畢竟火三小姐已經長大成人了,哪怕身為堂兄,也是要避嫌的。”嶽瑕見火彤兒臉色不好,又補了一句,“七弟最是不喜我們靠近你,我怕七弟知道我與你親近,為難我。”
火彤兒原本難看的臉色,頓時眉飛色舞:“燃哥哥真的不喜我與你們親近嗎?”
“可不是,總是一副我們搶了他的人的樣子,所以,哪怕該喚你一聲堂妹,我也不敢啊,畢竟我沒有大哥膽子大,不怕七弟。”
火彤兒聽得心花怒放:“燃哥哥被姑姑關進思過崖了,我聽說,三堂兄能出入思過崖,不知道三堂兄能不能帶我去思過崖看燃哥哥?”
“火三小姐,我建議你不要去。”嶽瑕煞有其事的說道,“夫人懲罰七弟,是因為七弟做錯了事,你若是這個時候去看七弟,豈不是讓夫人為難?”
“姑姑為何會為難?”
“夫人本意是為了懲戒七弟,讓他長長教訓,你若是去了,定然為七弟帶了許多好東西,幫他躲避懲罰,這不是讓夫人為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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