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華領先一步,擋在令狐雅淇的麵前。
“天澤師叔,你沒事吧?”
天澤搖了搖頭,徑直走向躺在石床上的蕭曼,南宮煜擋在他的麵前:“多謝仙友出手相助。”
“南宮煜,讓開。”天澤語氣溫和,確是不容置疑。
南宮煜看向一旁的令狐雅淇:“你的未婚妻在那裡,你確信你要這麼做嗎?”
“讓開。”天澤冷聲說道,“現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南宮煜臉色黑了,這話,好像他以前對文墨涵說過,那時候的文墨涵特彆能忍,麵對他的挑釁,總是笑得如沐春風,本以為他占上風,可最後,輸的人確是他!
“聽說,你叫澤方?”
“天澤。”天澤緩聲說道,“我本名,雷天澤。”
南宮煜依然沒有讓開的意思:“阿曼知道嗎?”
“與你無關。”天澤揮開南宮煜,在床邊坐下,替蕭曼診脈,確信蕭曼沒有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你為何會帶著魔君的契約獸?”
“黑龍以前是誰的契約獸,我不關心,但是他現在是我的契約獸。”南宮煜冷淡的說道,“你還是想想,等阿曼醒了,你要如何解釋吧。”
“你操心太多了。”
“你究竟想乾什麼?”南宮煜冷聲問道,他發現,很多事情他無法理解,文墨涵死了,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若是文墨涵是雷天澤,那麼他應該知道,與蕭曼結合會要他的命,可他還是這麼做了,為什麼?
“無需跟你解釋。”
“無需跟我解釋?”南宮煜怒不可遏,拔劍就斬,天澤抬手抓住南宮煜的劍,“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是對手,不代表我就要任由你欺辱!”南宮煜棄了劍,撲上去,一拳砸在天澤的臉上,兩名修仙者竟然在山洞裡麵像兩個市井之徒一般,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不可開交。
“師兄,要拉開嗎?”
“我倆加起來,都不是其中一個的對手,你確信拉得開?”桑華壓低聲音道,“還是看著吧,反正這樣也打不死人。”
“師兄,蕭曼與澤方師兄真的沒有關係嗎?”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桑華哭笑不得,“我也是接到掌門的傳信,讓我在適當的時候幫蕭曼一把而已,說她是澤方師弟的一線生機,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我怎麼覺得我被拋棄了。”令狐雅淇語氣冷靜,看不出絲毫的怒火,“澤方師兄對蕭曼的態度,看她的眼神,都能掐出水來了。”
“師妹是嫉妒了?”
“嫉妒有用嗎?”令狐雅淇冷漠的問道,“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了,再怎麼嫉妒也沒有用。”
桑華看向令狐雅淇,他本以為令狐雅淇會發狂,可令狐雅淇冷靜得不像話:“你不生氣?”
“生氣,可生氣有什麼用?”令狐雅淇語氣跟她的表情一樣冰冷,“我令狐雅淇又不是生來為男人而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