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護著曼兒。”南宮煜站著沒動,若是他們都去圍攻那人,蕭曼就沒有人保護了。
“沒有人能在神格銘文前傷她,縱然是他也不行。”雷天澤靜靜的說道,“偌大的無法之地,都是屬於她的空間,對方隻是派了個降臨體過來,除了托大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再強大的人,進了無法之地,修為也會被壓製,他不敢冒險過來。”
“果然是無恥之輩,哪怕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也隻敢躲在背後,教唆他人,殺人滅口。”南宮煜提劍當先衝上去,“曼兒受了那麼多苦,都是拜此人所賜,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縱然是降臨之體,也不是你們可以戰勝的!”少年郎惱羞成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看到這三人聯手,更讓他覺得恐懼的是那個女子,玄心的神格已經破碎,泯滅煙塵,可此人卻能凝聚玄心的神格,絕不能讓她繼續活著,複活玄心!
“能不能,試了就知道了!”
外麵打得難分難解,蕭曼則是陷入沉睡之中,符文中蘊含的力量紛紛湧入蕭曼體內,而蕭曼的身體也在逐漸的變化。
熾熱的火焰將蕭曼完全包裹,浴火涅槃,淬煉身體,隨著符文不斷的湧入蕭曼的體內,這一方天空也被引動。
少年郎終於察覺到了異常:“她是……是她!”
鬱炬冷笑,一拳砸在地上,將少年郎彈飛出去:“現在才察覺到是她,你未免太遲鈍了,本君可是第一眼就認出她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神格破碎,絕無存活的可能。”
“神格破碎了,又不是死了,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鬱炬冷聲道,“你們害她神格碎裂,受輪回之苦,又害得我被封印數萬年,這仇,今日我先收一些利息!”
少年郎在三人的輪番攻擊下,顯得有些難以應付,可若是玄心的神格被修複,玄心歸位的話,那就麻煩了!
少年郎的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你們一意孤行,放出殺孽深重的魔君,罪大惡極,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代價,代價就是留下你的狗命!”南宮煜一劍斬向少年郎,少年郎伸手抓住南宮煜的劍,一手抵住鬱炬的攻擊,卻重重挨了雷天澤一擊。
“你們都要付出代價!”少年郎口中吐出一物,直襲後麵的蕭曼,雷天澤神色一驚,就要去阻攔,然而少年郎卻此時將幾人轟飛出去,而他吐出去的東西將蕭曼籠罩住,瞬間失去了蹤跡。
待到南宮煜他們回過神來,蕭曼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原本閃耀著光芒的符文也消失不見!
“曼兒去哪裡了?”南宮煜震驚的問道。
“該死,你把她弄去哪裡了?”
“罪惡之人,自然是去了該去之地!”少年郎當即要逃走,隻不過,卻被結界困住,不得門而出,再次被幾人圍攻,落入雷天澤的手中。
“說,把人弄去哪裡了?”
“自然是你不敢去的地方!”少年郎嗬嗬一笑,隨即散了靈體。
“該死!”雷天澤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來人本就是降臨體,對方為了不透露消息,竟然直接散了靈體。
“你不敢去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我不敢去的地方多了去了,一時半會兒我也想不起究竟是去了哪裡。”
“你不敢去又對她不利的地方,不多。”鬱炬冷靜道,“好生想想,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雷天澤冷靜下來,他不敢去且對蕭曼不利的地方,偌大的滄玄,並不多,仔細想想,如果他是那人,會將蕭曼弄去哪裡?
“想到了嗎?”
“你也想啊,光看著我做什麼?”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魔族了?”鬱炬惱恨道,“我怎麼可能知道神族有什麼地方對她不利,我到是知道魔族有什麼地方對她不利……可你覺得他會把人弄到我的地盤去嗎?”
“也是。”
“一定是神族的地方嗎?有沒有可能是滄玄某處?”南宮煜冷靜的問道,這個時候不能慌,越慌就越不利。
“對曼兒不利的地方,我想來想去,隻有三個。”雷天澤想了許久,認真的說道,“第一個地方是神隕之地,這個地方對於她來說,是絕對的禁地,第二個地方是荒原,若是去了荒原,我到是不擔心,我最怕的是,她被送去了斷惡山。”
“斷惡山是什麼地方?”南宮煜疑惑的問道。
“斷惡山裡麵魚龍混雜,但是裡麵最多的是上古妖獸,以及窮凶極惡之徒,普通人在裡麵根本無法存活。”雷天澤心中惶惶,“這裡麵,最可怕的是神隕之地,最危險的確是斷惡山。”
“神隕之地,我們三人之中,隻有你能進去,由你負責去神隕之地探查,人皇,你去荒原,我去斷惡山,我本身身為魔族,進入斷惡山比你們占優勢。”
“荒原是什麼地方?”
“荒原其實跟八荒差不多,隻不過居住在荒原的人都是墮神後代,這些人實力很強悍,同時食古不化十分野蠻,荒原雖然是三大禁地裡相對比較安全的一個地方,卻也不容小覷,稍有不慎,就可能隕落在裡麵。”
“我去斷惡山。”南宮煜沉思了片刻道,“魔君身份敏感,若是進入斷惡山,恐怕很容易引起他人注意,反而是我去了斷惡山,不會引人注目。”
“人皇,你現在僅僅是個人而已,若是進入了斷惡山,彆說救人了,隻怕你剛進去,就得被裡麵的上古妖獸給生吃了。”鬱炬不讚同道,“唯有我去斷惡山,是最適合的。”
“南宮,彆爭了,這樣確實是最好的安排,神隕之地,魔君進不去,我去不容易被發現,斷惡山雖然錯綜複雜,又多上古妖獸,但是魔君可以化形成妖獸進去,但是你不行,反而是荒原最適合你,裡麵雖然都是墮神,但是他們的容貌與人類差不多。”
“罷了,就這麼決定吧。”南宮煜歎了一口氣,“在走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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