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現在就要見他,能行嗎?”蕭曼不為所動,等拿到東西,天妖族的人反悔,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天妖族的為人讓人不敢恭維。
“天澤現在在神族做客,現在恐怕見不到,你若是不相信,待到拿了裡麵的東西,你跟我去一趟浮屠山,我保證讓你見到他,而且他現在平安無事,是神族的座上貴賓。”男子緩聲道,“當然,你若是打開這棺槨,與我一起帶著棺槨中的人去往浮屠山,那麼,你也是我們神族的貴客。”
“你能做主嗎?”蕭曼沉思片刻,一臉認真的問道,“我怎麼知道,我將棺槨打開之後,你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不會殺我滅口呢?”
男子沉思片刻,拿出一塊令牌:“這塊令牌,可以讓你在浮屠山暢行無阻更何況,在這裡我根本沒有殺你的本事,不是嗎?”
蕭曼從通天塔中出來,站在不遠處:“把令牌給我。”
男子將令牌扔給蕭曼,蕭曼接住,仔細看了,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收起來:“我把魔君放出來的事情,怎麼算?”
“不過是魔君而已,能鎮壓一次,就能鎮壓第二次,隻要你能替我拿到這裡麵的東西,此事,便算是了了。”
“當真不會再殺我?”
“不會。”
“也不會殺我身邊的人?”
“不會,前塵往事一筆勾銷。”男子耐著性子說道,“蕭曼,我已經給出我的誠意了,接下來,該你了。”
蕭曼笑了笑:“既然你拿出了誠意,我自然也是要竭儘所能的,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強調一下,嶽天下的命,我是要定了。”
“他隨你處置,反正他已經妖化,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男子遞給蕭曼一個儲物戒指,“打開結界,將棺槨一起收入戒指中。”
“好,拔除妖族血脈的方法,什麼時候告訴我?”蕭曼走上祭台,目光看向棺槨,棺槨是漆黑的色彩,根本看不透裡麵有什麼。
“等你破開封印,我就將方法告訴你。”男子站在棺槨前,他已經無法再進一步,他無法靠近結界。
蕭曼深深的看了一眼男子,隨即朝著結界伸出手,她的手剛觸碰到結界,就被結界給吸了進去,差點撞到棺槨上。
男子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他用儘辦法都無法破除結界,可這結界竟然主動將蕭曼吸納進去,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棺材裡麵的東西:“試一試能不能將棺槨一起收入戒指中,若是不能就打開將裡麵的所有東西都收進去。”
“現在,你先告訴我,拔除妖族血脈的方法。”蕭曼轉過身,麵對著男子,“我也展現出了我的用處,結界隻有我能打開,裡麵的東西也隻有我能拿出來。”
“你將東西拿出來給我,我立刻告訴你治療的方法。”
蕭曼笑了:“如果,我將東西拿出來之後,你便逃走了,我該怎麼辦呢?”
男子對於蕭曼坐地起價的行為,有些不耐煩:“我堂堂神族使者,難不成還會騙你不成?”
“我從不相信敵人,畢竟你們曾三番四次的想要我的性命。”蕭曼認真的說道,“所以,現在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不然我們就繼續耗下去,耗下去的結果是什麼,你比我更清楚。”
男子磨牙,中了天妖族的血毒,根本沒有解毒之法,他之所以說可以拔除妖毒,不過是為了穩住蕭曼而已。
“我將拔除妖毒的方法寫在紙上,放在最角落的地方,到時候,我拿我想要的,你拿你想要的,如何?”
“成交。”
男子拿出一塊羊皮紙,用靈力將內容寫在羊皮紙上,然後卷成一卷,仍到對麵的角落裡:“現在,你可以打開棺槨了吧。”
蕭曼轉過身,將棺槨打開,站在棺材旁,探頭往裡麵看,男子也好奇的靠近結界,想看清楚棺槨裡麵裝的到底是不是神主想要的東西。
隻是蕭曼站的角度剛好擋住了,男子不由得挪了挪位置,努力想要看清楚棺槨裡麵的東西,隻是他剛挪了幾步,便覺得丹田一疼,渾身的靈力瞬間消失不見,不由得低下頭,一隻手穿透了他的丹田,那是隱藏在暗處的另外一個人!
“卑鄙!”
“對待卑鄙的人,就要用卑鄙的方法。”南宮煜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一劍斬下對方的頭顱,丹田被毀,元嬰被滅,再無生還的可能。
“曼兒,棺槨裡麵是什麼?”
“人。”蕭曼看向南宮煜,“一個,我很熟悉的人。”
“誰?”
“另一個我。”蕭曼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獨孤曼。”
南宮煜麵露驚訝,裡麵的是獨孤曼,怎麼可能,獨孤曼的遺體已經被毀掉了,而且還是他派人去毀掉的,裡麵的人,絕不可能是獨孤曼。
“不可能。”
“但是,裡麵的人,確實是獨孤曼。”
蕭曼將棺材裡麵的人扶起來,雖然穿著不一樣的服飾,但是那張臉南宮煜不會忘記,確實是獨孤曼,或者說,這個人與獨孤曼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人,會不會是玄心?”南宮煜想了想,“當初天澤護送玄心的神魂在永安大陸轉世,所以獨孤曼才會長得跟玄心一模一樣,後來獨孤曼身死,你重生到蕭曼的身上,這才改變了容貌。”
“原來,我與玄心真的有關係啊。”蕭曼苦笑一聲,“天澤為了保我的命,也是煞費苦心。”
“天妖族的人想要的是玄心的遺體嗎?”
“應該不是。”蕭曼緩聲道,“他們想要的應該是另外的東西。”
蕭曼在棺材裡麵仔細的摸索著,天妖族的人沒有說他們具體想要的是什麼,絕不是一具屍體。
“曼兒。”蕭曼正在仔細摸索的時候,南宮煜的聲音傳來,帶著隱隱的顫抖。
蕭曼對南宮煜很了解,若不是極為震驚,他的聲音絕不會顫抖,瞬間往後撤,然而卻整個人撞在了結界上,一股強大的威壓將她壓在結界上,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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