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秦皇域如今狀況怎樣了呢?”田川磊神色平靜地開口詢問,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但眼神卻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期待。
“啟稟元帥大人!根據我方情報人員發回的最新消息來看,秦皇域內的靈氣已然變得極為稀薄,甚至連一品境界所需的靈氣都難以滿足。照此趨勢發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那裡的靈氣便會徹底枯竭殆儘。”屬下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非常好!如此看來,這座大陣所耗費的靈氣異常驚人。按照目前的消耗速度,想必天羽最多隻能再支撐半年左右,屆時他們將無力維持大陣運轉。立刻將這個喜訊傳達給其他各方勢力知曉。”田川類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下達命令。
“遵命!”下屬領命後迅速退下。
“丞相啊,看來到時候你就能一雪前恥,報北望城之仇啦!”田川磊難掩興奮之情,激動地對公四說道。
“切勿掉以輕心啊!半年之前,天羽招募了將近五百萬士兵,然而這半年以來,這五百萬人大軍卻如同銷聲匿跡一般,未曾露麵。依我之見,他們極有可能正在暗中進行秘密訓練,企圖醞釀一場驚天動地的大陰謀。”公四心中始終忐忑不安,總感覺天羽似乎在策劃著什麼驚天大計。
“丞相不必過於擔憂!區區五百萬之眾,與我方千萬雄師相比,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有如此龐大的軍隊作為後盾,本帥自然信心十足!”田川磊望著身後密密麻麻、氣勢磅礴的軍隊,一股無與倫比的自信油然而生。
“彆忘了,秦羽可是能夠在短時間內培養出大量強大的士兵啊!”公四邊說邊皺起眉頭,臉上滿是擔憂之色。他深知這一點才是最令人憂心忡忡的。如果那五百萬士兵都被秦羽成功地培養成為金丹境界的強者,那這場戰爭還有什麼勝算可言?簡直就是沒得玩了!
“丞相大人,您所言極是。秦羽固然有些手段,但任何事情都是存在著上限的。倘若他當真能夠毫無顧忌地培養出無數強者,那我們又怎會有機會侵入天羽呢?”張賢接口說道。
“若是沒有上限,那麼秦羽上次現身時帶來的恐怕就不會僅僅是一萬名元嬰期的高手了,或許應該是整整十萬之眾才對。”
“再加上他此前招募士兵時,也不過隻招收了十萬而已,最終卻僅培養出了一萬名金丹期的戰士。這足以說明,秦羽在培養士兵方麵肯定存在著一定的數量限製。”張賢冷靜地分析道。
這些情況,除了公四以外,其他人自然也是一直密切關注並深入剖析的。
那一萬名元嬰期強者所帶來的威懾力,對他們來說同樣是極為震撼的。沒有人敢輕易忽視這個問題。在過去的半年裡,眾人更是對秦羽的過去展開了詳儘的研究與分析。
除了察覺到他那超乎尋常、違背常理的修煉速度外,最為引人注目的無疑便是他那種大規模培養強者的能力了。
秦羽最初擁有五百位元嬰天驕和三千名金丹士兵,而後來則發展到了一萬名元嬰天驕和一萬名金丹士兵。這種數量的裂變並沒有多誇張。
要產生更多的元嬰,必須要有足夠多的天賦異稟之人作為前提條件,而目前的秦羽顯然無法做到這一點。
至於金丹期的士兵,他們曾經設想過,秦羽或許能夠培養出數萬名金丹士兵。
根據眾人的推算,最多也就隻能培養出幾萬名而已。但是,要培養幾萬名金丹士兵所需耗費的資源極其巨大,即使隻是幾萬名金丹士兵,以現今的秦皇域恐怕也難以承擔。
畢竟,秦皇域不像守望城那樣擁有六千家商會。與他們那兩千三百萬的龐大大軍相比,幾萬名金丹士兵雖然也不可小覷,但差距實在太過懸殊。
在這兩千多萬大軍之中,光是金丹期的士兵就至少有二三十萬之眾,更不用說其他境界的人了。即便秦羽成功培養出十萬名金丹士兵,也隻不過是處於被打壓的劣勢地位罷了。
這也是田川磊等人自信滿滿的根源所在。
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猶如雲泥之彆,根本不存在任何轉圜的餘地,除非出現奇跡般的變數。
公四心裡也很清楚當前雙方的巨大落差,但他的心情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
“父皇,靈脈的問題已經得到解決。天羽的靈脈之前是被聖武和金烏神朝故意阻塞的,如今阻礙靈脈的大陣已被打通,不出數日,天羽的靈氣應當就能恢複如初了。”秦羽將聖武的三名化神修士扔到了地上。
“可惡的聖武神朝,竟然使出如此陰險狡詐的手段。金烏神朝莫非是想要擴張領土不成?”唐淩憤怒地罵道。
金烏對於土地的執著,在整個東州各大勢力的高層之中可謂人儘皆知。與金烏神朝相鄰的那些弱小國家,幾乎都已經被其剿滅殆儘。目前他們便隻能進一步擴大攻擊範圍,而實力最為弱小的天羽,自然也就成了最佳的目標。
“就讓他們先得意一陣子吧!待到時機成熟之時,定要讓金烏神朝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李兵義憤填膺地說道。
“陛下,半年之後臣願領兵攻打金烏!”李兵雙手抱拳,躬身施禮,語氣堅定地說道。金烏神朝已經盤踞高位長達數萬年之久,如今也該將其拉下神壇了!
“陛下,請允許末將領兵攻打金烏!”眾多將軍紛紛附和,表示願意帶領軍隊出征討伐金烏神朝。
秦問天的臉色陰沉似水,心中暗自思忖:倘若羽兒沒有橫空出世,恐怕天羽神朝必將麵臨滅頂之災。敵人斬斷靈脈,以此來削弱國家運勢,再趁虛而入派遣大軍入侵,如此陰險狡詐的計謀實在可惡至極!
“很好,朕準許你們出兵!待到大軍出關後,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秦問天高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遵命!”大臣們異口同聲地回應道。
靈脈枯竭之事,一直令眾人憋悶不已。這些年以來,他們始終被蒙在鼓裡,直到此刻方才知曉原來這一切竟然是有人蓄意為之。
東州的靈脈數萬年來從未出現過任何問題,天羽的人們做夢也想不到靈脈竟會遭到他人破壞。
“哼!當年易風那老家夥究竟是如何勘察靈脈的?竟然連靈脈被人為阻塞都未能察覺!”魏正突然冷冷地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對易風的責備與不滿。
一直以來都喜歡給彆人定罪的魏正,此時此刻首先想起的就是曾經探尋過靈脈的易風。
易風乃是天羽國最頂尖的陣法大師,離聖級宗師隻差臨門一腳。
靈脈的神秘自古以來隻有陣法師才會略知一二。
而易風更是天羽朝廷的首席陣法師,肩負著守護天羽皇城陣法的重任。
“易風在哪裡?”秦問天不禁勃然大怒,如此大事,竟然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啟稟陛下,易大師半年前曾言需要搜集一些重要材料,之後便離開了皇城。”一名陣法師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半年前?這不正是開戰之時嗎?
眾人恍然大悟,看來這易風恐怕早就心懷不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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