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真像那麼一回事。
“好的，有空一定陪你。說實話，王老板娘你看起來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王玉拿著筷子的手愣了一下，說道，“是嗎？哪個朋友？能夠做你的朋友，也是一種小幸運。”
“你說話也好聽！我那朋友離開之後，再也沒有出現。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麼樣。”
張大東喝了一口飲料。
“怎麼？你很想你的朋友？我猜肯定是個女的，還是一位身材好的美女。不然怎麼會讓張老板牽腸掛肚呢？”
王玉一邊吃火鍋，一邊說話，還一邊沒有忘記誇自己，會說話、有腦子的女人。
張大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轉而給王玉夾了一些菜。
算是禮尚往來。
“多謝……冒昧的多問一句，張老板的朋友漂亮嗎？有沒有我好看？”
王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倒是把他問迷糊了。
天底下還有女人自己和自己較勁的嗎？
吃多了，撐的吧。
想不明白。
張大東說道，“她很漂亮，王老板娘當然也美。你們各有各有的優點，不好意思，沒辦法比較。”
說話中聽，中肯，誰也不得罪，可謂左右逢源。
王玉掩唇一笑，樂嗬嗬的，“多謝你的讚美，這頓飯，我沒有白請。對了，你的朋友去了哪裡？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對你重要嗎？”
這個問題，雅芷阿姨還用問嗎？
都弄了那麼多次。
彼此身上哪裡有黑痣，哪裡有胎記，甚至……一清二楚。
她問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確定他們的關係嗎？
還是說，想搞清楚她在他心裡是什麼位置？
是隨意玩弄的過客，還是很重要的人？
這個問題似乎很重要，回答好了，阿姨一高興，說不定就不計前嫌。
要是回答錯了，估計後麵的報複手段會一個接一個，應接不暇。
張大東看了一眼火鍋店外麵，說道，“生命中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很重要。誰都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
“這就是緣分，緣分中的‘緣’這個字筆畫很複雜，說明了說不清，道不明，就是這個意思。”
王玉愣了愣，打趣道，“張老板說話很有意思，很有意境。你讀書的時候，該不會學的哲學吧？嗬嗬，說話一套一套的。”
看似說了很多，其實什麼問題沒有回答，全是廢話。
這就是當領導的做派吧。
王玉在心裡嘀咕著，沒有說出口。
張大東也知道自己在打太極，有的話回答不是，不回答也得罪人，不如繞圈子。
對誰都有好處，不是嗎？
火鍋吃的差不多，最後還是張大東結的賬。
有點撐了。
王玉想開車去兜兜風，逛一逛，消化一下，他不想去的，還是去了。
車子很快開到郊外。
四周很荒蕪，沒有什麼人。
田地裡有比人還高的野草，還有高大的、四季如春的白楊樹。
梧桐樹的樹葉開始枯萎變黃。
一陣秋風吹來，樹葉隨風飄落，顯得有些荒蕪。
開車來這裡，真的隻是逛一逛？
漂亮的雅芷阿姨該不會是想活埋了張大東？
他警惕起來。
大塊頭張巡沒有開車跟在後麵，不知道是跟丟了，還是忘了。
“等一等！我一個大男人怕女人做什麼？”
他自我安慰著。
“張老板，在磨蹭什麼呢？走啊，前麵有一條河，還有一座大山，風景不錯。我第一次來雲港市，他們帶我來看過，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