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娣這個馬屁精就差舔趙桂花腳丫子了,她能同意分家?
李娟那個煞筆就是個死人。她沒有同盟,就自己一個人蹦躂,蹦躂不好說不定就被攆回家。
所以此路不通,她還要另外想辦法。
“要是你小姑子沒了,那倆老不死還不瘋啊!整好了能跟著走。”米老大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其餘米家人,“……”
米春花在娘家一時半會沒出來,也不知道她跟娘家人都商量了啥。
韓可現在一個人在家,她能安靜的寫小說,已經又寫了幾萬字了,這兩天就找機會去鎮上把兩萬開頭寄過去。
“有人嗎?韓可你在嗎?”院外有人喊,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韓可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她都是把大門插上的,這樣她出入空間方便。
韓可打開大門,“……於知青,有事兒?”
門口站著於靜思,這女人現在的這張臉有點兒可笑。
幾天過去了,臉上的傷都結痂了,那個痂一大片一大片的,兩個顴骨和額頭鼻頭是重點。鼻頭就可笑了,黑色的痂像狗鼻子頭。
她還挺佩服這女人的,頂著這張臉出來得多大勇氣,韓可目測她這個肯定會留疤。
於靜思本來和沈夢瑤不是這麼商量的,她後來她覺得應該先禮後兵,韓家人又不是吃素的,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所以她趁著韓家人都不在找上門。
對上韓可這張貌美如花的臉,於靜思妒忌的想發瘋,就算她沒受傷之前也遠遠比不上這張臉。這張臉要是毀了就好了。
明明是一個村姑卻給了她這麼好看的臉,真是白瞎了。老天爺真不公平,這麼厚待一個村姑乾什麼?
“韓可同誌我能進去說嗎?這裡不方便。”
韓可朝四周看了看,哪裡有人,離韓家最近的人家也好幾百米遠就彆說遠的了。
幾個孩子上學以後,那些一起玩兒的小夥伴就不到她家附近玩耍了,門前清靜的很。
“有沒人沒啥不方便的。”韓可不想把這女的放進去,誰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萬一要使壞呢?
“沒禮貌。”於靜思不高興,她可是城裡來的知青,屈尊降貴的到一個窮酸農戶還不趕緊把她迎進去好好招待?一般的人家想請她去都沒機會。
韓可翻個白眼就要關大門,於靜思趕快用手詆住大門,“我找你有事兒。”
“有事兒你不快說,有大病吧?我沒時間陪你囉嗦。”
於靜思覺得自己是有文化有素質的大好青年,她不跟村姑一般見識,這樣會拉低自己的身份,“你臉好了,是用的什麼藥?”
原來是為這個來的,既然求人還用鼻孔看人?這女的確實有病。
“是好了,我不是疤痕體質,傷的又輕,所以沒留疤。”
於靜思不信,“前幾天你臉上還塗藥膏了呢,騙誰?我要那個藥膏。”
“你要你自己去整啊!找我乾啥?”韓可莫名其妙。
於靜思也覺得韓可不要臉,把她弄傷了,不但不道歉不賠償還當沒事人似的,“韓可,我是因為你受傷的,你得對我負責。給你一個機會給我治傷是你的榮幸,彆給臉不要。”
要是旁邊有外人她可不敢這麼胡說刷優越感,這不是就韓可一個嗎?
她臉沒韓可好看,但是她身份比她高,她父母可都是城裡的正式工,是韓可這個土豹子能比的嗎?
“噗嗤,你當你是資本家小姐?現在是根紅苗正最光榮,就剛才你說的這些話我去舉報你,你那了不起的家庭都要完蛋。”韓可懷疑這女人腦袋裡裝的是胎盤不是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