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能說的?咋,你心虛?其實就是你爹被李寡婦給堵住了。
哎呦,李寡婦那個騷浪賤呐!都快解你爹褲……算了,過程我就不說了。反正要不是我及時出現,我都怕你爹頂不住。
我出現把李寡婦的好事打斷了,那娘們嚇得屁滾尿流,哈哈哈哈……”
韓可,“……娘,你心真大,她看上我爹哪了?看上他一身的債?還是看上他孩子多?”
韓鐵柱,“……”
“哈哈哈哈,她,她,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哈哈哈……”趙桂花那個笑啊!給韓可整的哭笑不得。
“先說說老二這事兒咋整吧!?”韓鐵柱氣夠嗆,感情他一點兒優點都沒有。
終究是親兄弟,他總不能幸災樂禍。
趙桂花瞪眼,“還能咋整?他養著李寡婦要生私生子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跟咱有啥關係?
咱們彆管!也管不了。
萬一楊半夏知道了,那不得鬨翻天?
咱們可不往前湊,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你可沒少乾,你娘不但沒說過你好話還討罵,你賤不賤呐!
咱們就當笑話看。反正這事兒和咱沒關係,咱一家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你也彆覺得我沒心沒肺,那一家子都是缺德玩意,這麼多年咱們可沒少吃虧。”
韓鐵柱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韓可跟趙桂花對視一眼鬆了口氣。
娘倆心裡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都等著韓愛黨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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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屋裡
韓立秋看李娟坐立難安老往窗外看,“娟兒,你心裡有事兒?”
李娟心裡咯噔一下,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沒事,我困了,上工的時候你叫我。”
韓老三心疼,他現在坐醫務室,他媳婦兒隻能在地裡受苦受累。這幾天下來人都黑了,手也粗糙了。
李娟背著韓立秋躺下,她其實是心虛。
剛剛她看見莫從之那個警衛員找韓可出去說話。她就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了,她也是好心才去提醒一下的。
那男人真是不識抬舉,她好心去提醒他,他還不領情。真是不識好人心。
剛才她趴在窗戶邊上偷偷看,過一會兒韓可回來了,她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結果就見韓可朝她這邊看了幾眼就走了。竟然沒鬨?
但她知道,那個當兵的肯定跟韓可說了。心裡嗤笑她看錯了人,一個男人竟然也嚼舌根子。
其實她為什麼去找莫從之隻有她自己知道,那就是妒忌。
自己得不到她也不想讓韓可得到,反正自己要走了,要是沒走她倒是可以成全,畢竟自己也能借光。但自己走了又憑什麼呢?
以後她怕是要看這小姑子的臉色了,好在她要離開,管她什麼臉色。
後來她又見韓可去了上屋,她的心又提起來,她擔心韓可告狀,要是被趙桂花知道了可不是鬨著玩的。
那老潑婦不會像對米春花似的對她吧?隨即又安慰自己,沒事,有韓老三在她就不怕。
正在忐忑的時候上屋裡傳出趙桂花爽朗開心的大笑聲。李娟的心終於放下了,算韓可識相,知道家和萬事興。
莫從之打發劉旭東之後沒多久又被人攔住了。
東北十月天真的已經冷了,怕冷的已經穿上了薄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