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近過她身的人裡,隻有徐尖尖這麼恨她。
都沒見過她拿金針紮人,竟然還多此一舉把她的針灸包偷走,這……也算是對她技術的肯定?
隻可惜,她身上不隻一套針,而是有一整個收藏室的針。
作為中醫,有收藏藥材和針的愛好,很正常吧?
眼看著兩個歹徒朝自己逼近,雲歲歲麵上驚慌,實際上卻不緊不慢地退到胡同裡。
直到無路可退,她眯起眼,“你們是誰?要乾什麼?”
打頭的男人嘴角咧開,露出一排大黃牙,“乾什麼,嘿嘿,還能乾什麼,給妹妹你找點樂子唄!”
說著,就朝她撲了過來。
雲歲歲心中忐忑,手卻穩得很,握著最粗一號的針,眯起眼,狠狠紮進他的腰椎。
黃牙男猛地一頓,然後瞬間癱軟下去。
後麵的男人跟見了鬼一樣,驚恐地瞪大了眼,卻在看到她溫軟無害的模樣時,又放鬆了警惕。
他盯著雲歲歲那張嬌豔欲滴的臉,和哪怕穿著寬鬆的襯衫,仍能隱約瞧出的曼妙曲線,眼裡湧動著狂熱。
“聽說你丈夫是軍人,肯定沒時間陪你吧,你長得這麼漂亮,自己一個人多可惜啊,哥哥來陪你不好嗎?”
雲歲歲:……好家夥,玩得還挺變態。
之前主打的是一個出其不意,才會一下子把人放倒,現在這個明顯已經有了警惕心,沒那麼容易挨她一針。
雲歲歲紅唇抿了抿,盯著那人的臉仔細瞧了瞧,“你一看就腎虛。”
那人臉色瞬間一黑,“你放屁!”
“我虛不虛,你試了就知道!”
說著,他直接欺身上前,然後——也倒下了。
果然,隻要是男人,就忍受不了說他不行。
她邁開腿,正想找人幫她報個公安,一抬頭,就看見了王勇。
“嫂子!”他驚喜地喊:“營長,嫂子在這呢!”
很快,顧鈞的身影就出現在胡同裡。
他看著後麵癱倒的兩人,腳步愈發快了,直到雲歲歲麵前。
不等雲歲歲說什麼,就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
他的胸膛有點硬,但很溫暖。
雲歲歲原本不覺得多害怕的,可接觸到他的體溫,不知怎麼,心裡的委屈勁兒就冒了上來。
她鼻子悶悶地說:“你怎麼才來呀?我都嚇死了。”
顧鈞將她抱得更緊,“抱歉。”
宋政委說她來了醫院,他就順路來接她,到了醫院卻被告知她早走了。
可他來的路上,根本就沒看見她的身影。
他心道不好,便和王勇分頭去找。
幸好,幸好她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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