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歲撲過來時,顧鈞隻來得及轉身,接住她退了兩步才堪堪站穩。
他擔憂道:“怎麼了?不舒服?”
雲歲歲抬眸,杏眼水盈盈的,眼角微紅,哼哼唧唧道:“熱……”
顧鈞頓時更心急了,“怎麼回事?除了熱之外還有哪難受?”
然而他懷裡的人卻不答了,反而一臉垂涎地盯著他的胸肌,然後一低頭,張開嘴直接咬了上去。
顧鈞吃痛地“嘶”了一聲,沉著聲音道:“好好的,彆鬨。”
雲歲歲腦子裡沒彆的,全是這具晶壯性感的身體,聽出他的拒絕之意,頓時哭唧唧道:“憑什麼不行?你是我男人,我憑什麼不能咬你?”
說著,便對顧鈞赤著的上身一口一口咬下去。
她腿都是軟的,更彆說牙了,咬下去不緊不疼,反而癢得很。
顧鈞喉結狠狠滾了滾,將她拉開時用了點力,嚴厲地叫她的名字:“雲歲歲!”
雲歲歲抬起下巴,理直氣壯地說:“怎樣!我雲歲歲今天就是要讓你成為我的男人!”
說著,她便開始撕扯起顧鈞的褲子。
顧鈞喝了酒之後,本就莫名其妙地有些渾身發燙,被她這麼亂咬一通,更是有了些反應。
雲歲歲手抓過去,也不知碰到了哪,直接讓他渾身一僵。
他連忙將人固定住,聲音發啞地說:“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雲歲歲扁扁嘴,“顧鈞,咱倆都結婚這麼久了,你還過得跟和尚似的,是不是不行啊?”
顧鈞簡直要被氣笑了。
當初是她總把離婚掛在嘴邊,表明不會跟他走到最後,他才不想碰她,不想用身體或者孩子來拴住她。
她可到好,竟然懷疑他不行!
顧鈞直接把她整個人攔腰抱起,像托著孩子一樣將她托到麵前,黝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彆後悔。”
看著他眼底閃動著如野獸般的光芒,雲歲歲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可看到他發達流暢的手臂肌肉和英俊的臉龐,她還是堅定道:“誰後悔誰是小狗!”
話音還未落,她的唇就被堵住了,呼吸也一點點被掠奪。
藥酒的香氣在兩人之間環繞,什麼時候躺回床上的雲歲歲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像一張油餅,被翻來覆去地烙著,一刻都不曾停息。
另一邊,孫家。
李文娟洗了澡坐在床上,額頭和脖頸間又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她一邊拿手扇風一邊問自家男人:“老孫,你那酒裡放啥了,我喝完咋感覺這麼熱?”
孫偉放下擦洗的毛巾,看了看酒缸子,“好像是有枸杞杜仲巴戟天什麼的,雲大夫跟我說了,能補腎!”
李文娟手一停,想起什麼似的說:“顧鈞他倆喝了那麼多,這回去之後,估計有得折騰!”
“你管人家乾啥?”
孫偉嘿嘿一笑,抱住她,“媳婦兒,咱倆也折騰折騰唄!”
“去你的!”
夜還很長,隻有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淹沒在紛紛大雪裡。
第二天一早,雲歲歲醒來時,隻覺得自己人都快裂開了。
尤其是大腿,仿佛被人敲碎了重新安在她身上似的,又酸又疼。
她揉著腦袋,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隻覺得荒誕又丟臉。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