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聲親姑姑的兒子。
賀寒聲這惱羞成怒,情緒激動的模樣,不就是胃疼的導火索嗎?
提到許星染都這麼生氣。
哈!
好玩。
其實他早就看出賀寒聲對許星染不一樣了。
賀寒聲可不是隨便的人,任何出現在他身邊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尤其是女人,“親密”的女人,絕對不是隨便撿一個。
隻是賀寒聲從小的生長環境特殊,沒感受到愛意,也不知道怎麼愛人。
他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許星染對他有多特彆。
等到意識到的時候,許星染死心了。
高嶠意味深長的看著賀寒聲。
“寒聲啊,女孩子是用來愛的,用來嗬護的,你要讓她感受到你的愛意。人家給了你炙熱的,純真的,一往無前的愛,你回饋了她什麼呢?是人都會累的,更何況是七年。”
其實他挺佩服許星染的。
麵對賀寒聲這個冰塊,竟然能堅持七年。
那是真愛了。
至於突然放棄了。
其實哪裡說得上突然呢?
是這七年裡的每一次失落和傷心累積起來的。
高嶠說完就走了。
這件事畢竟是賀寒聲和許星染的事。
他隻是一個旁觀者。
隻是,他很心疼賀寒聲的出生和童年。
希望有一個人能真心的,純粹的愛著他。
也不希望賀寒聲失去這個人。
高嶠走出去,關上了病房的門。
賀寒聲看著那扇門,好看的臉上很平靜,平靜的在出神。
隔天,許星染一直睡到了十點鐘。
簡單的洗漱就醒來了。
伸了一個懶腰下樓,隻是走出房間的時候,她呆住了。
偌大的客廳裡堆放了各種各樣的盒子,甚至還有一排大牌門麵的服務員整裝整齊的站在彆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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