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的淚水像決堤一般,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湧出。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心中充滿了困惑和痛苦。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她幾乎沒有停止過哭泣,仿佛要將內心所有的悲傷都釋放出來。
然而,經過幾天幾夜的痛哭流涕之後,文靜終於擦乾了眼淚。她意識到,繼續沉溺於悲傷之中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反而會讓自己陷入無儘的困境。於是,她下定決心要重新振作起來,不再被過去的挫折所困擾。
在這個難民營裡,許多難民看到文靜如此悲痛欲絕,不禁心生憐憫。他們紛紛猜測,或許文靜失去了親人或朋友,所以才會如此傷心難過。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實際上,文靜具有相當高的悟性。她從上次在小鎮的經曆中汲取了教訓,明白了過於張揚自己的特殊能力可能會帶來麻煩。因此,她決心不再展示那些引人注目的魔法和道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和麻煩。
文靜又開始努力學習和提升自己的能力。她主動報名參加各種培訓課程,如語言、手工藝等,以拓寬自己的知識麵。同時,她還廣泛閱讀各類書籍和文章,充實自己的思想內涵。
此外,她也積極與其他難民交流和合作,互相學習和分享彼此的經驗。通過這些努力,文靜逐漸變得更加成熟和自信。
其實,文靜就如同一個知識的寶庫,她的淵博程度絲毫不亞於牛頓,而且由於家境優越,她還曾有幸擁有最出色的修仙師父。
文靜對各種知識如數家珍,但她卻無法容忍他人對她的不尊重。一旦有人在她講解知識時表現出不敬,她便會怒發衝冠,憤然離席。
可是,文靜並不知曉,不被他人認可實屬平常之事。想當年,阿然在接受萌萌的建議後,於寺廟開設講座,起初也有人不明就裡,而萌萌後來在寺廟舉辦講座時,甚至還遭受過他人投擲石塊的待遇。
這世間,又怎會有百分百認同之人呢?
她又目睹那些二十歲的平頭小夥,以及大姑娘們的事業蒸蒸日上,有些甚至已被大企業招致麾下,她又不禁悲從中來,痛哭流涕。
在文靜的內心世界裡,一場激烈的心理鬥爭正在不斷上演,她時而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般痛哭流涕,時而感慨自己猶如那被埋沒的珍珠,懷才不遇;時而又充滿鬥誌,積極上進;時而看到年齡比她小十倍的人都比她優秀,她又氣得像一個被吹鼓的氣球,直哭個不停。在這樣反複無常的心情變換中。
有一天,醒醒突然間如被病魔擊中的花朵,瞬間失去了生機,整個人麵色灰暗如土。
文靜這才如夢初醒,驚覺自己一直深陷在自怨自艾的苦命世界裡。她急忙施展自己所學的靈氣治療術,將雙手輕輕地放在醒醒的額頭上方,默默地念動著那神秘的咒語。
隨著文靜的施法,醒醒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臉色漸漸恢複了正常。
“文靜,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醒醒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輕聲說道。
文靜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微笑著如春日暖陽般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你怎麼會突然生病呢?”
醒醒無奈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文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像守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更加關注醒醒的身體狀況。
經過這次事件,文靜深刻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如那深陷泥潭的駿馬,沉浸在自我懷疑和痛苦中無法自拔。
其實醒醒跟她一直是同吃同住,她卻一直沒有發現醒醒的異樣,這是作為一個金丹修行者的嚴重失職。
而這一幕,正好被監控器下的萌萌看到了。
萌萌是像牧羊一樣的牧著人,她觀察和記錄下每一個人的特點。文靜剛來農場,萌萌一眼就認出來了文靜,萌萌記得文靜,一百年前跟神經病一樣的在上課的地方鬨事,為了防止文靜出來鬨事。於是特意安裝了攝像頭監視文靜。
對於那些刺頭,每一個都是有裝攝像頭,嚴格的記錄他們的言行。
萌萌看到了文靜用靈力治療了醒醒,陷入了沉思。
萌萌心想,也許可以讓文靜來當靈氣老師,教大家學習靈氣知識。這樣既能發揮文靜的長處,又能讓她有事情做,不至於胡思亂想。萌萌決定找個機會和文靜談談,看看她是否願意擔任這個職務。
萌萌目不轉睛地盯著攝像頭,猶如獵人在尋覓獵物一般,尋找著文靜心理正常的時刻,伺機而動,向她傾訴了自己的想法。
文靜聞之,麵露驚訝之色,但內心卻也歡喜雀躍。她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契機,不僅能讓自己重振旗鼓,還能助力他人。
這是三百年以來第一次有人找她開課,不是,是一條狗。
然而,文靜的內心深處仍有一絲不甘,她豈能甘當一條狗的附庸呢?
於是,她的臉上浮現出為難之色。
萌萌善於察言觀色,見狀立即說道“我的主人早在三百年前就已得道成仙,倘若你願意援助那些難民,我定會在主人麵前為你美言,助你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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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準確地洞悉了修仙者的內心,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成道乃是夢寐以求之事。
文靜向來覺得自己超凡脫俗,宛如一朵高潔的蓮花,實際上她也有著潛藏在骨子裡的勢利眼。當她聽聞萌萌的主人在三百年前已然成仙,臉色瞬間變得如變色龍一般,隨後便答應了萌萌的請求,成為了一名靈氣老師。
可與此同時,文靜又覺得自己命運多舛,這是為何?為何當年教導自己修仙的老師至今仍在塵世中輪回,而這條不起眼的破狗的主人卻已得道成仙。
就在和萌萌對話之際,文靜的臉色如變色龍般,不知變換了多少次。
萌萌甚是機靈,一眼便洞察了文靜那憤世嫉俗的心思,於是趕忙與文靜立下軍令狀,嚴令禁止她倒苦水。
之後萌萌陷入了沉思,她深知文靜此人完全是隨心所欲,毫無顧忌,萬一在上課時,她全然不顧他人感受,如決堤的洪水般肆意吐槽,宣泄內心的苦楚,那些本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難民們,豈不是要遭受她言語的荼毒?
文靜還很喜歡攀比了。
想到此處,萌萌當即將這一切都稟報給了小博,懇請小博派遣一位心智如磐石般堅定、並且會禁口咒或超能力的修行者前來。要那種能夠鎮得住文靜三百年怨氣的修行者。
也就是說,輔助文靜上課,維持課堂記錄,隻要一看到文靜有亂說話的跡象,就如閃電般找人封住了她的嘴。
其實萌萌在寺廟裡見過不少如文靜這般的人,這些人並不愚蠢,心地也不壞,隻是太愛抱怨了,猶如那驚濤駭浪般,稍有一點不公平,內心便會掀起萬丈波瀾。他們的眼界猶如那狹窄的門縫,隻看得見彆人吃肉,卻瞧不見他人挨打。
不管學了再多知識,其實本質頭腦都是簡單的。對付這種人,隻需略施小計,輕而易舉就能將其忽悠。
然而,文靜可是擔任靈氣老師的,那是要幫助災民們學會用靈氣治愈身體,提高生存率的,萌萌深知她在治療方麵的造詣,絕不能讓她影響了其他難民。
萌萌靈機一動,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回憶起好幾次文靜崩潰大哭時,都是醒醒在旁安慰。於是,她趕忙找到了醒醒,表示願意為醒醒治病,懇請醒醒為文靜進行心理治療。
萌萌多次找文靜聊天,對她進行思想教育,說到了現在的局勢,是希望她可以用治療術提高難民的生存率。
經過萌萌和醒醒的努力,文靜逐漸變得開朗起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愛攀比和抱怨。她開始認真教授靈氣知識,幫助難民們提升自身的實力。
文靜確實非常認真,而且有著極高的天賦。然而,不知為何,她似乎無法控製自己的嘴巴,每當與難民們待在一起時,就會不自覺地開始談論家長裡短。她總是抱怨自己命運多舛,強調自己沒有丈夫和孩子,常常抱怨彆人不尊重她。接著,話題又轉到東亞女性的原生家庭苦難上。
最近董雪也來到農場聽課。她已經加入了新政府,並經常前往超能力者的領地工作。由於工作性質特殊,她需要迅速治愈傷口,因此對文靜所傳授的功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董雪是當年的高考狀元,而文靜的這種行為卻讓她聯想到了鄰居家的大嫂,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在一旁監聽的萌萌一頭霧水,都五十年沒上過班?六十歲第一次工作,三百年沒有經曆過老病死,富二代?東亞女人苦?沒老公孩子那是因為她前幾十年在家打坐修行啊,怎麼扯上苦了。
更納悶的是怎麼董雪也開始喜歡文靜了,董雪和文靜真實的家庭條件那是相差幾萬裡,董雪如果知道自己自認為的鄰居大嫂是六十歲才上班的富二代恐怕氣死了。
曆經數次治療後,萌萌認為文靜的靈氣治療水平實在是平淡無奇,就如同小年輕剛學了五六年的水平。
萌萌甚至覺得文靜還沒有董雪學得快,董雪在上手幾次後,已經學會了治療戰爭的創傷。
董雪能快速悟到很多知識,很會安慰病患,給病患情緒價值。
要知道,在第一世時,木京文給張偉下咒,讓張偉筋骨寸斷,幾近喪命,而廟裡的精怪們和老大僅用一晚上便將其治愈。
文靜看不起那些精怪,認為他們隻是動物,動物能有多高的天賦,怎麼比得上她這個天之驕子。
文靜可以一眼認出來萌萌是條狗,可是尚未能達到一晚上治好他人的功績,她的靈力似乎更熱衷於如何保持青春貌美,也許有人就喜歡這種程度吧。
文靜她的優勢在於經驗理論頗為豐富,並且有豐富的成仙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