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緬北的禪族人跟克親族人是最善戰的,從小在戰爭中長大,少年就扛槍打仗,但這些勇猛的克親族戰士見到血殺軍這種狀若瘋狂的狀態也迷糊了。
第二團一共800多人,從開戰到現在,第二團已經死傷超過300多人了,可對麵血殺軍滿打滿算隻是損失了十幾個人,還有三四十個戰鬥力。
不會要輸了吧?
但這個念頭一出現,就連團長郝軍都嚇了一跳,人數碾壓對麵自己還能輸?不可能不可能啊。
可有這個念頭不止郝軍團長一個人,最勇猛的士兵都被這種超高的死亡率驚到了,再打下來自己可能要嗝屁了。
畏懼的情緒在部隊裡蔓延開,克欽族的士兵不再一窩蜂向前了,克欽族的兩挺重機槍也熄火了,剛剛頂上去一個人,馬上被對麵的神槍手乾掉了。
“先乾掉對方的重機槍,對麵人多,如果乾掉對麵的火力點,我們都會死”
剛剛這邊也是4,5個人被對麵的機槍乾掉了,戰爭是殘酷的,這是一場意誌跟智慧的較量。
連謝勇仁也拿起兩把衝鋒槍伸出窗外將彈夾裡的子彈清空,謝勇仁的親自加入戰鬥,激起了底下人的一陣狂熱。
連身價幾千億的首富都可以拚命,我們這些泥腿子更是要憑借這次戰鬥建立戰功封狼居胥,建立不世戰功。
“不要抬頭,在車裡是安全的,很快就安全了。”
賀天兒早就嚇的失魂落魄,將頭低到座位底下去了,可是她忍不住餘光瞄著麵前這個偉岸的男人,好像隻要這個男人在,天塌下來也有他撐著。
“天虹,我們這邊還有多少人?”
手上的兩把衝鋒槍不停歇,不要問謝勇仁是怎麼換彈匣的,問就是拿頭換,嘎嘎!
“老大,我們隻剩下了二十多人了,還打不打?”
駱天虹也是十分狼狽,手臂上的中槍的部分還在嘩嘩流血,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白襯衫染成了紅襯衫,都沒有時間有包紮一下。
“打,對麵也撐不住了,謝十二,給我狙擊對方的最高指揮官,就是對麵的軍車上拿著望遠鏡的傻逼,看到了沒有?”
擒賊先擒王,兵法有雲!
謝十二是謝勇仁這邊的狙擊手,他放下了有手裡的16突擊步槍,從後座拿出一把巴雷特改良版狙擊槍。
沒有觀察手,也沒有測量風速,平穩自己的呼吸。眼睛通過狙擊槍的八倍鏡將一千米遠的景象一覽無遺。
一個東南亞麵孔的軍官在車內大發雷霆,頻頻通過對講機對他的手下發號施令,謝十二知道機會隻有一次,一擊命中將對方的指揮官斬落馬下。
“廢物!告訴恩大雙這個傻逼,再給我退,老子親自斬下他的狗頭。”
戰鬥打到現在,如果留不下對麵的謝勇仁,都沒辦法回去交代,難道說自己損失了好幾百人,還被對方幾十人逃掉了。
謝勇仁可不是普通人,他在佤邦可是一個大軍閥,勢力不比克欽邦差多少,聽說手底下有好幾千人。
當郝軍團長將手下的營長一陣臭罵的時候,而軍部也一直給他打電話,他接起了電話。
“參謀長,你放心吧!一切進展順利,我們馬上啊”
一切都戛然而止,郝軍發出一聲慘叫,一顆子彈洞穿了他的眉心。
“團長,團長,有狙擊手,大家小心點!”
衛星電話掉到了車底下,也沒人理會這種小事了,電話裡仍然傳來一道道質疑的聲音。
“喂喂~郝團長,發生什麼事了?嘟嘟嘟~”
“不好了,郝團長死了,快跑呀!”
團部直屬的衛隊先潰敗,對麵的人太彪悍了,怎麼殺都殺不死,簡直跟怪物一樣,太踏馬強悍了。
兵敗如山倒,但一個人當了逃兵,就會引發其他人相互效仿,就跟多骨諾米牌效應一樣全部倒塌了。
剩下還有5,6百克欽族的士兵全部往後一哄而散,連長排長根本叫不回這些嚇破膽的士兵。
“我們勝利了?我們將十倍多的敵人打跑了?”
駱天虹一臉不敢置信,太魔幻了!以少勝多,這可是緬北驍勇善戰的士兵就連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謝勇仁也懵逼了,臥槽!原來他們隻是紙老虎而已?
原計劃是在他們的圍追堵截中逃脫就好了,這,這一不小心還贏了?
“老大,接下怎麼辦?”
駱天虹迷茫的問道,謝勇仁卻是馬上下令道。
“還能喘氣的都行動起來,將我們戰友都帶回家,不要落下一個兄弟!”
剩下的血殺士兵將死掉的兄弟們搬運上車,一溜煙的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地方,謝勇仁自然不會傻乎乎用二十多人去追擊幾百人。
這個地方離孟波縣的勢力範圍已經隻有十幾公裡了,五十勇士過來,最後隻剩下二十多人回去,有一半的兄弟是被扛回去的。
酒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