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勇仁在台北風流快樂,輪流跟王祖閒,林子琳一起遊山玩水的時候,遠在香江的江湖也並不平靜。
隱藏在黑暗之下的反洪興聯盟正在蠢蠢欲動,而鬼佬也對華人資本的崛起很忌憚,想方設法鏟除掉華人首富謝勇仁,保護英資財閥的利益。
香港中環一套高檔住宅內,陸誌廉召集了一幫好友慶祝他複職,陳國忠,馬軍等人都赫然在座。
“誌廉,恭喜你複職,沉冤得雪了。”
陳國忠舉起了酒杯,他是發自內心希望陸誌廉早就正常回歸,因為被人打擊冤枉的滋味他很清楚的。
馬軍,華哥等人一起舉起了手上的高腳杯,一起喝了一杯紅酒。
陸誌廉也很高興,他的恩師就是香江的廉政專員,在他的運作之下,陸誌廉成功脫罪。
這件事本身就是被人栽贓陷害,如果沒有後台的話肯定是百口莫辯,可是陸誌廉的老師可是香江的廉政專員
廉政專員隻向威廉港督負責,在香江具有獨立的執法權,權利比警務處一哥更大,跟三司長官算是平起平坐的。
“阿忠,你也彆沮喪,被調去離島也隻是一時,像你這麼優秀的刑警肯定會調回來的。”
陳國忠之前當眾頂撞了李處長跟謝勇仁,過了一個星期就被查出有違規行為,調離到離島已經有半年時間,這半年閒的蛋疼天天當一個釣魚佬。
“誒~我調到哪裡沒關係,主要是沒法完成心中的理想。香江惡人當道,奸邪之輩混跡在上層,真的不甘心呀!”
陳國忠借酒消愁,將手上的一瓶洋酒仰頭一飲而儘,他調查了謝勇仁整整5年了,對方不僅毫發無傷,而且步步高升越來越顯赫。
反而自己卻一步步被排擠出權利的中心,現在隻能在離島的水庫釣釣魚,平時幫村民找找牛羊,銅鑼灣神探淪落到這種境地。
“忠哥,事情還沒有這麼糟糕,我的線人已經收到風,洪興社在賣粉,這下終於讓我們找到機會了。”
一旁的華哥見自己老上司這麼憔悴,忍不住講出來一個隱秘的消息,他派到洪興的臥底終於有了一絲消息。
“真的?”
陳國忠睜大了眼睛,之前對謝勇仁無可奈何的主要原因,就是以謝勇仁為首的犯罪集團,漸漸將不法的生意漂白,社團的生意運營的更隱蔽了。
而賣粉的生意,可是香江當局嚴厲打擊的,而且是容忍度最低的刑事犯罪,隻要洪興敢做這種生意,陳國忠就有把握將謝勇仁成功抓捕歸案,定罪受審!
“千真萬確,是我插在洪興的一根針傳回來的,在新界的元朗交易。”
“我建議馬上行動,趁著謝勇仁還在台島度假,我們爭分奪秒,將洪興販粉的案子坐實。”
陳國忠破涕為笑,終於有方向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謝勇仁在台島發展勢力,自然將自己的情報力量轉移到台島跟緬北。
而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們最鬆懈的時候,陳國忠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認同,他們的這些所謂的紀律部隊的精英都是有鬼佬做後台了。
“好,我馬上讓手底下的人深入調查,爭取這幾天就收網。”
華哥已經升職為港島區反黑組的總督察,都是鬼佬在培養自己的中層勢力,一個陳國忠被打掉,又扶持了一個華哥,港島反黑組依然是鬼佬的自留地。
新界元朗區,元朗除了老婆餅有名一點之外,完全是一窮二白的窮地方。
80年代新界大開發並沒有波及元朗,但元朗的人口龐大,年輕人遊手好閒,自然加入社團的小混混就很多。
青山公路兩旁都是酒吧,夜店一條街,同時也是矮騾子紮堆的地方,元朗最繁華一條街就是青山公路,沿著大馬路直接可以到屯門區。
“警察臨檢,把身份證拿出來。”
一間昏暗的酒吧的燈光全部被打開,十多名穿著便衣的警察胸口掛著證件,走進這個不足50平方的小酒吧。
酒吧內全是小混混矮騾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追龍,大多數是癮君子,當見到警察過來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上頭了
而最前麵的一張桌子一個刺蝟頭一見到警察過來了,便想著不動聲色的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可惜這些警察早已經注意到他了。
“刺蝟?哪裡去?”
這個打著唇釘的非主流青年一聽條子直接指名道姓了雨,暗道一句不妙,加快腳步往後門的方向極速奔跑。
可惜警方早就布置好了,偽裝為顧客的第二組便衣用腳一勾,就讓刺蝟摔了個狗吃屎,正要爬起來繼續跑的時候。
兩個便衣直接撲上來,死死的壓住了刺蝟,讓他無法動彈了。
“撲你老母,死條子!為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
“刺蝟,洪興元朗堂口四九仔,你老大是何勇,沒有犯法你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