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書房門關嚴後,蔣嶠走到書桌的電腦旁,導出了一份文件。
原本隻發給了蔣安,看了眼不安分的龍鳳胎,又給他們兩個發了過去。
“劉荷背後的人應該是溫家。”
劉荷工作的酒吧還在繼續營業,明麵上有個老板田某,實際上真正的老板是溫兆生的小舅子。
當年溫家從b市灰溜溜離開時,將產業都轉移了。
他們倒是想留,可哪裡敢呢,蔣氏集團在旁虎視眈眈,還不如趁著好折出去,減少損失。
溫兆生的小舅子耍了心眼,將自己剛鋪開的幾家酒吧轉手給他人,然後再私下簽訂協議。
酒吧實際上還是他的,但名義上是彆人的。
蔣嶠隻是要趕走溫家,不到趕儘殺絕的地步,對此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多費心。
溫兆年如喪家之犬離開b市,不甘心是肯定的,這些年肯定會著重觀察蔣氏集團。
但要說像上帝之手一樣,溫家肯定做不到,不然當年也不會灰頭土臉地離開。
溫家最多是留意蔣氏集團動向,而劉荷這個人,蔣嶠更傾向於是有人傳遞給了溫家消息,溫家借機搞事。
之前蔣安過去放狠話的事沒翻篇,溫家一直等機會動手呢。
聯係檢測中心醫生和劉荷的人,也是在頂著溫家的名頭做事。
這樣的行事風格和劉枝丫類似,像是一個係統培訓出來的。
剛剛蔣嶠發給三人的文件,是劉枝丫下午離開後的動向,管家彙報給了林禾,也彙報給了蔣嶠。
劉枝丫找了一家很樸素旅館,看起來很符合她的打工人身份。
畢竟是將銀行卡存款賠光,還刷了信用卡的人,沒露宿街頭就不錯了。
至於裝著她買時尚奢侈品租的房子,劉枝丫不敢去,再震驚於周白的背叛而心神不寧,她仍是小心謹慎著。
已經掉了一層“皮”,不能再被發現其他問題了!
劉枝丫是沒有動作,但雷瀚來找她了!
古莉莉曾說過,劉枝丫另一個係統的屏保是雷瀚的照片,兩人還是同鄉。
若古莉莉沒有發現照片的事,誰也不會將這兩人聯係到一起。
雷瀚到劉枝丫的房間待了大約半個小時,然後又偷偷離開,走的時候戴著口罩四處張望,生怕熟人看見他。
二人對話內容不得而知,但他們肯定關係匪淺。
管家的報告中寫了,劉枝丫的微信更新了離職相關的朋友圈,雷瀚應該是看到朋友圈知道的消息。
而劉枝丫的朋友列表已經被管家拷貝過了,裡麵沒有帶雷瀚相關信息的微信號。
所以他大概是小號,可能性彆寫的都是女的小號。
這兩人就算有關係,應該也很見不得人,大號都不敢加。
到這裡,又和溫家扯上關係了。
也虧得蔣嶠不常在家,三個孩子也沒在家裡住,不然劉枝丫絕對能探出很多事情。
“但你最懷疑的不是他們。”
聽蔣嶠簡單陳述了關係網,蔣安篤定道。
蔣嶠看向自己的大兒子,三個孩子裡,他和自己的性子最像,包括思考問題的方式。
接著就聽蔣安說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你懷疑周白。”
“是,我希望你找機會接近他。”
這是蔣嶠要和蔣安談話的原因,周白小心多疑,彆人很難騙過他,唯有是禾禾身邊親近的人,才能以身份優勢去找突破口。
周白是個威脅,不是以情敵的身份來說,而是危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