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之後，這些人一個個身子發抖，口水直流，神情惶恐。
一群惡狼突然變成喪家之犬，讓汪清舞等人全都驚呆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幾十號打了雞血一樣的病人，被葉凡一桶水就解決了。
華衣貴婦也是一怔，待反應過來想要後撤，卻被葉凡甩出的水桶砸中。
“啊——”
華衣貴婦慘叫一聲摔倒，手腳觸碰到水立馬發抖，眼神一樣驚恐。
汪清舞她們一度以為，葉凡潑的不是水，而是什麼硫酸，可看到飲水機，又知道這真是純淨水。
“葉凡，這是怎麼回事？”
汪清舞她們震驚看著這一幕。
“我不知道你們跟清舞酒企什麼恩怨，也不知道你們背後是什麼人唆使。”
葉凡沒有直接回答汪清舞，而是站在一張桌子上開口：
“但我要告訴你們，你們身上的潰爛，不是一般的皮膚疾病，而是一種類似狂犬病的傳染。”
“它絕對不是隨便喝酒就能喝出來的。”
“它是經過撕咬或者唾液等途徑發生的。”
“你們現在對水的恐懼，也足夠證明你們不是皮膚病。”
“你們身上的潰爛已經到了中期，再不及時救治，很快就會潰爛全身，到時神仙也難於救治。”
“彆再為了幾個錢，拿你們的性命來賭了。”
葉凡揮手讓汪清舞打警方和醫院電話。
華衣貴婦他們想要說些什麼，卻身子僵直無法發聲，瑟瑟發抖，好像一條受到驚嚇的狗。
“汪小姐，他們的情況跟你藥酒無關，很可能是競爭者雇傭他們對付你。”
“為了最大力度打擊你，幕後黑手讓他們感染了一種類似狂犬病的病毒，潛伏期一過就會發瘋或者斃命。”
“這樣就能讓清舞酒業萬劫不複。”
葉凡掃過華衣貴婦他們一眼：
“當然，幕後黑手也欺騙了他們，告知隻是普通皮膚病。”
“否則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冒這個險。”
他補充一句：“你抽空想一想，究竟是誰這麼恨你。”
葉凡心裡還藏著一件事沒說，那就是這病毒不是普通人能弄出來，怕是一個極大勢力所為。
隻是極大勢力又怎會對一個酒業公司下這狠手？
葉凡懷疑內有乾坤，隻是沒有證據，他也不好胡亂猜測。
“我會好好調查的。”
汪清舞定定看著葉凡，眸子熾熱……
半個小時後，在汪清舞的運作下，警方和醫生趕來，還帶來了不少儀器。
他們就地對華衣貴婦等人進行救治和檢查。
醫生的效率極快，一個小時不到，華衣貴婦等幾人的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他們身上潰爛確實不是皮膚病，而是一種類似狂犬病的彈狀病毒傳染。
殺傷力不如百分百死亡的狂犬病，但傳染途徑勝過前者，也對人體一樣極大傷害。
他們下半生估計要靠昂貴針水度日。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華衣貴婦神情驚恐，一把搶過醫生手中的檢查單，看了一遍又一遍。
白細胞、唾液、腦脊液的數據全部異常。
她麵如死灰。
“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再找醫院檢查，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
葉凡上前一步看著她：“下半輩子，拿錢換命吧，對了，一輩子都不能碰水。”
“小神醫，小神醫，你能一眼看出來，那你也應該能救治。”
聽到一輩子都不能碰水，華衣貴婦整個人瞬間崩潰了：
“我錯了，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要活成狗啊。”
“求求你救救我……”
華衣貴婦跪在葉凡的跟前哀求：“我隻是一時財迷心竅，被天唐酒業的人當槍使……”
其他人也都跪了下來，跪求葉凡援手救治。
“天唐酒業？”
汪清舞貝齒緊咬：“唐若雪？”
葉凡臉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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