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急想知道嗎?”
喜鳳說著、嫣然一笑,站起身走向水盆。
至此,柳小龍徹底看清了喜鳳的長相。
心中暗暗驚歎,她比起自己上次見到時又美了幾分。
從麵相上判斷,她的年齡應該和自己相仿。
不知為什麼,上了妝的她總給人一種年紀很大,風塵味更濃的感覺。
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過後,喜鳳扯過一條絹帕擦拭掉殘存的水漬,款步走回床邊。
用手一指身側,柔聲說道。
“小弟弟,來坐。”
柳小龍略微打量了喜鳳一眼,感覺不化妝的她更美、更純粹。
“嗬嗬,我坐椅子就行!”
柳小龍嗬嗬一笑,拉過椅子坐了上去。
喜鳳微微歎了口氣,沒再言語。
“喜鳳姐,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
麵對低頭沉默的喜鳳,柳小龍感覺很是奇怪。
喜鳳聞聽,抬起頭,一雙妙目靜靜地看向柳小龍,
半晌方才開口。
“弟弟,你昨晚為什麼要去縣西巷八十八號,你圖什麼呢?”
柳小龍一聽,猛然一愣。
“喜鳳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唉,弟弟,你還當姐姐是朋友不?
當,你就實話實說;
不當,你現在就從這裡走出去。
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誰也不認識誰。”
喜鳳麵帶寒霜,顯然是動了真怒。
柳小龍第一次看到盛怒下的喜鳳。
心中不明白她為何有這麼大的怒氣。
自己去收拾柴瑁不也是為她打抱不平嗎?
不也是想讓她以後免受騷擾嗎?
看她這個樣子,難道是自己做錯了?
喜鳳看著柳小龍發呆的樣子,
輕聲歎息,緩緩說道。
“柳小龍,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我好,可是你圖個啥呢?”
柳小龍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喜鳳姐,難道宰了柴瑁,你不樂意?”
喜鳳一聽,看著一臉鄭重的柳小龍,噗嗤一笑。
“吆吆吆,小弟弟,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吃他的醋?”
柳小龍聞聽把臉一撇看向他處。
心中暗想,這女人的腦回路真的是無法理喻。
自己明明是在認真說話,她竟然認為自己是在吃醋。
唉!
此刻喜鳳一瞬不瞬看著柳小龍,細心地捕捉他身體的每一絲變化。
突然站起身徑直來到柳小龍的麵前,抓起他的大手。
“柳小龍,你喜歡我?”
柳小龍把手往回抽了抽,發覺喜鳳抓得很緊,便暫時放棄了掙紮。
抬頭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張俏臉。
“喜鳳姐,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喜鳳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
高挑的紅羅幔帳悄然放下,
隻有燃燒的紅色蠟燭靜靜地流下一行燭淚。
述說著一個動人的情愛故事。
清晨,
柳小龍看著床鋪上的點點落紅,一時間驚呆了。
“喜鳳姐,你?”
“怎麼,很驚訝嗎?”
說著,喜鳳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守宮砂。
隻是原來鮮豔的顏色,此刻已經變淡了許多,大有漸漸退去的勢頭。
看著柳小龍那一臉錯愕的神情。
喜鳳嫣然一笑。
”小弟弟,你彆有思想壓力,姐姐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我去,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是可忍,還是要忍,不能不忍。
柳小龍打定主意,麵帶笑容說道,
“喜鳳姐,照你昨晚說的,柴瑁此人就先不去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