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臉皮的人,就得用最狠的方法來治。
程豔跟邢宴衡提人情?
也得看她襯不襯得上這份人情!
邢宴衡就那麼戲虐的看著她,到底讓她害怕了。
上輩子她跟邢宴衡了相處的時間太短,並沒有將他的脾氣摸透。
但她知道,他的言出必行。
最不喜歡被人強按著頭妥協。
“不讓我去就拉倒!”程豔說完,推開他就跑了。
邢宴衡沒在理會,跟鄭豔華交待打了多少酒,叮囑她晚上下班記得關店門,就跟杜益陽回了家。
程鈺這兩天都在家裡沒出門兒,都是在家裡看書。
程鈺為此還特意從舊貨市場買了一個書架,書則是跟他去舊貨市場買三輪車的那天,順道兒買的,沒想到她還真能看進去。
不過程鈺提前知道杜益陽今天過來,早就做好了飯。
沒多大一會兒,任鐵也從鄉下過來,程鈺將飯菜給他們端上桌,酒溫好,交代他們先吃著喝著,她自己又回屋裡看書去了。
“媳婦兒,你不吃飯?”邢宴衡還想著,讓程鈺陪他們喝兩盅的。
程鈺淡淡的搖頭,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中午吃多了,這會兒不餓,你們去吃就行,我等餓了再說。”
“好吧,那你也彆看太久,累眼睛。”邢宴衡沒跟她提程豔去店裡找她的事情,打發了就算了,免得她聽了心煩。
實際上,程豔想怎麼樣,早就已經影響不到程鈺。
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不被仇恨牽引,好好生活,讓仇人看著你人生願圓滿,又何嘗不是一種報複?
邢宴衡回到飯桌上,杜益陽跟任鐵已經喝了起來。
任鐵跟杜益陽打聽,他們廠裡的生意,問他跟邢宴衡這兩個月賺了多少錢。
杜益陽性格耿直,為人忠厚,但不代表他沒有心眼。
對待任鐵他一直都看不上眼,如果不是因為邢宴衡,他根本就不可能跟對方有交集。
杜益陽謙虛地報了一個數,敷衍了過去。
“宴衡,你現在就跟益陽弄一個廠子?不打算乾點兒彆的了?”
任鐵的心思其實很明顯,眼看現在的形勢好了起來,人們都開始依靠雙手努力掙錢,他自然不甘落後。
尤其他看見杜益陽跟邢宴衡的生活越來越好,還買了新房,能不眼紅嗎?
即便不眼紅,羨慕總是少不了。
看著彆人掙錢,他著急,可他既沒有主意,又不想像農村人那樣出力。
最好是跟著邢宴衡,有他一口肉吃,就有自己的一口湯喝。
“目前還沒有好的生意做,你要是在家閒著,可以到我廠子裡拿些貨,去街上擺著賣,商圈那一片兒就可以,租個攤位。”
邢宴衡看出他的著急,給他出了個主意。
任鐵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行,那我就去你那兒那點兒貨,也比在家閒著強。”
說完,任鐵乾了杯子裡的白酒。
縱然他性格躁動,不踏實,但邢宴衡能壓製得住,來往起來,就沒什麼問題。
他們三個人一喝就到了九點,杜益陽看了眼掛鐘,催促任鐵快點走。
任鐵今天心情不佳,喝的有些多,如果再任由下去,不知道要磨蹭到什麼時候去。
邢宴衡起身將他們送走,回到屋裡,程鈺還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