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的雅間裡,慕白與丹辰二人已經等的麻木。
“這天已經這麼黑了,這劍兄怎麼還沒下來?”
丹辰手搖折扇,臉頰微紅。
二人在此許久,自然是無聊。
又不像其他賓客那般,有樂子。
所以二人一直喝著酒。
若不是堂堂丹宗少宗主手中有些許醒酒丹。
就他倆這喝法。
早已不省人事。
“劍兄可是跟明王在談判,哪能這麼快!”
慕白卻是人間清醒。
“你說,劍兄會不會被那婀娜迷的五迷三道,這會正暖玉在懷,把正事給忘了?”
丹辰眼珠一轉,打趣道。
“劍兄又豈會是那樣的人?”
慕白卻對徐天嬌的人品很相信。
不過,這二人的觀點雖然是對立的。
但卻都猜對了。
徐天嬌此刻真的是暖玉在懷,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但他卻在辦正事。
隨著《氣》功法的出現。
徐天嬌連忙運轉體內的《武道真解》。
將這功法吸收。
他體內丹田中的金丹之上。
被刻上了一道道金色的符文。
“看來我的媚功就是這樣被你學去的。”
婀娜的美目中,儘是震驚。
如此能強行掠奪他人功法的功法。
她聞所未聞。
“還請姑娘為我保密!”
“怎麼?吃乾抹淨不認人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徐天嬌有些尷尬!
尷尬的人做尷尬的事。
真是尷尬到了極點。
……
房間的門被打開。
明璃月與清月早已不見了身影。
月光透過九樓的天窗。
照在他的身體上。
顯得那麼的潔白無瑕。
隻是他的口中卻喃喃道“我不純潔了!”
……
徐天嬌到五樓雅間找到丹辰與慕白的時候。
已經到了後半夜。
兩人早已喝大。
徐天嬌沒法子,隻能一邊一個。
扶著兩人離去。
……
明月樓,樓如其名。
月光灑在上麵。
竟是熠熠生輝。
宛如人間之月。
可是,這明月樓畢竟是煙花之地。
風流人物向往。
正道人士卻為不恥。
隻是這中州城的正道人士,又有哪個沒去過這明月樓。
明月樓的對麵,是一座高約三十米的酒樓。
人常說,飽暖思淫欲。
這明月樓的位置倒也選的貼切。
酒樓的樓頂,李太白斜躺在屋簷邊,手中拿著一壺酒。
那是他自己釀的桃花醉。
他的身旁一側,坐著是那陸清雪與風止水。
“太白,你當真要找那小子算賬?”
陸清雪知道,自己根本就多此一問。
李太白何人?
那可是把名聲看的比命重之人。
果然,李太白接下來的話,驗證了她的想法。
“雖說此人有意想幫你,但借用我的身份進了這明月樓終歸不妥,早知道,那裡麵的那位,可是我的師娘!”
李太白說完,一杯桃花醉倒入口中。
卻是仔細的品嘗了起來。
人生就如這喝酒。
剛開始時宛如一泓清泉,是清醒的。
可漸漸地。
這潭清泉被世俗的泥沙攪渾。
變得渾濁不堪。
於是人們忙於交際,推杯換盞。
猶如在舞台上表演的戲子。
口中說著大話,一個比一個顯得真誠。
好似那誓言能衝破雲霄,永不變遷。
最終卻是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如同一攤爛泥般癱倒在地。
等醒來時,卻又像霜打的茄子,懊惱萬分。
捶胸頓足地責問自己為什麼要說那些話。
……
明月樓的房門被打開。
徐天嬌左擁右抱。
卻一臉的嫌棄。
不過,卻有人顯得異常高興。
這人便是李太白。
他已等了太久!
“小子,用那天罡地煞之術,化作我的樣子,好玩不?”
李太白踏空而來。
手中的酒杯一甩。
濺出的酒水化作一柄柄利劍。
向著徐天嬌而來。
“桃花劍神李太白就這點胸襟?”
徐天嬌眉頭一挑。
隻見他靈台中的天劍一顫。
他體內的十八道劍意化作一個無形的能量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