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嬌整宿沒睡。
事關他做男人的尊嚴,他怎能安然入睡?
陸川一大清早便找了過來。
剛見到徐天嬌的第一句話“白兄,聽說我們地皇都來了一個了不起的人,自稱五步真男人,不管多麼強大的對手,五步之內,必讓其繳械投降。”
“臥槽,這踏馬的是誰傳出去的?莫非是婉昕那個傻女人?”
徐天嬌聞言,驚的跳的老高。
陸川被徐天嬌這般樣子嚇了一跳“白兄,你不會也敗在那五步真男人手下了吧?”
徐天嬌上前,雙手搭在陸川的肩上“你快告訴我,這消息你從哪知道的?”
陸川一臉懵“整個地皇都都在傳啊!”
“一定是婉昕那個女人造我的謠?”
想到此處,徐天嬌氣不打一處來,天妒劍出現在他手中,殺氣騰騰的就向著屋外走去。
陸川見狀,麵帶不解“白兄,你這是去作甚?”
“殺人!”
徐天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陸川聞言,眉頭一皺“至於嗎?不就是敗了一場嗎?”
誰知他話音剛落,徐天嬌卻去而又返。
陸川見他如霜打的茄子,忍不住問道“白兄,你不是去殺人嗎?”
“打不過!”
徐天嬌欲哭無淚。
……
地皇都,地皇宮內。
墨謙恭敬的站在地皇麵前。
“你是說,玲瓏那丫頭一回來,夜兒便去了她的府上?”
地皇沉聲說道。
墨謙聞言,態度越發的恭敬“是的,陛下,昨日傍晚時分,公主一行人便已回到都城,隨即命人來請殿下,殿下便匆匆而去。”
地皇聞言,眉頭一皺“他回來時可曾說過什麼?”
墨謙道“殿下回來,便去了密室修煉,隻是囑咐,長公主府若是來人,讓即刻稟報他。”
“看來,夜兒他與那玲瓏丫頭間,似乎達成了某種交易!”
地皇緩緩踱步,陷入沉思。
“陛下,還有一事!”
墨謙突然說道。
“講!”
“婉昕聖女來都城了,此刻正在玲瓏公主府中。”
墨謙答道。
地皇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她怎麼來了?”
“這就不知了,長公主與那婉昕聖女情同姐妹,想必此番來,隻是尋常做客罷了!”
墨謙猜測道。
地皇聞言,回到了椅子上“墨謙,派人密切關注長公主府的動靜,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墨謙應聲道“是,陛下!”
地皇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墨謙躬身退下。
地皇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喃喃自語“夜兒啊夜兒,你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陛下!”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地皇聞言,輕聲道“何事?”
“天地之淵處發生了重大事件,長公主與婉昕聖女因一男子,同天皇產生了衝突。二人聯手與天皇激戰,卻輕易落敗。然而,她們所護的那男子,竟在天地之淵中喚出了神罰天刀,與天皇鏖戰數十回合後,終是不敵,遁入深淵,天皇也追了進去。”
“一月之後,那男子攜長公主與聖女安然無恙地走出了天地之淵,而天皇卻自此銷聲匿跡。”
那道聲音緩緩道來。
“什麼?”
地皇驚的站起。
“可知那男人是誰?”
地皇沉吟道。
“那人便是替公主奪下逐鹿大典的神體白斬。”
那道聲音回答道。
“白斬,他不是一個破虛境的小修士麼?鈞天一個眼神便能滅殺他!”
地皇不可思議道。
“陛下,一月前,在天地之淵,那白斬曾一劍重傷天皇域禦宸,炎淩,璃月,芷瑤四位皇子公主,而那時,他的修為是搬山境中期。”
那道聲音接著響起。
“這怎麼可能?莫非這白斬乃是某個大人物用秘法遮掩了氣息?”
地皇驚呼道。
“也不無可能,否則屬下實在想不出,一個搬山境,又怎能力敵天皇大人?”